笑呵呵的说:“玉儿莫怪,赵恒毅只是被人追杀,平安无事,功力比昨天更有精进。不让你搅和进来,是怕你遇到危险,也免得赵恒毅分心。为兄一直隐藏在暗处,真有生死危机,自然会出手相救的。”
见张兰兰不理,又说道:“我给赵恒毅传度部分真气时,发现他是纯阳之体。喝点纯阳酒对他有好处,不曾想他喝了那么多。必须全力运功散去药力,只有在真正的生死危机面前,才能激发自身潜力,获得突破。否则的话,那纯阳酒与毒药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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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恒毅无事,张兰兰怒气早就消了大半。兄长毕竟一番好意,最终结果也是好的,只不过过程有点波折。只是他三言两语说的倒是挺轻松,其中凶险皆被一语带过。
“早就不生气了,再有下次,是不是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告诉你,你再告诉他,他心中必然有所依仗,怎能激发出自身潜力?”
“是否知晓追杀他的人是谁?”
“他自然猜的到,我也提醒过他。自己的仇人,还得自己解决,这样才不至于滋生心魔。”
大道理自然都懂,张兰兰也就不再多问。门口守卫撤了,禁足也就解除了,拿着惊鸿剑就要出门。
张鲁一看就知道她要去哪里,忙出言阻止:“他一夜未睡,此刻必然睡下了,没有几个时辰是不会醒的。”
“我不也是一宿没睡,他功夫那么差,哪有脸睡,还不起来练功吗?”
张鲁一阵头大,玉儿这算是被赵恒毅那小子勾搭走了。原本他二人也是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如果情投意合,自己自然不会反对,何况父亲也看好那小子。
可是现在却差了辈分,该如何告诉她呢?父亲前几日说什么,赵恒毅是爷爷的关门弟子,他早已代师收徒,只是缺了个拜师礼,不日就要补上。
这样算的话,赵恒毅就是自己这一代弟子的小师叔,也是玉儿的小师叔。他俩虽说年龄相仿,终究为礼法所不容。
要是父亲自己收徒多好啊,哪有这种烦恼。不过,父亲道法高深,自然有他的用意。
还是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吧,说不定,慢慢也就淡了。毕竟年少,心性未定,再遇到优秀的公子哥,也就把赵恒毅忘记了。
“你还是别去找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他战力虽强,境界却不够。他自己领悟的功法都不属于武者境,而是道者境。跨大境界施展功法非常消耗精气神,不及时恢复,会有隐患。”
听张鲁说了半天,张兰兰早就瞌睡了,打着哈欠说:“好好好,不去找他了,我回房间休息啦。”
……
日落时分,少城客栈。
赵恒毅终于睡醒了,拿下遮眼的布条,睁开眼睛,看见夏侯超、夏侯惇、夏侯渊三人都在等他,桌上摆好了酒菜。
三个夏侯,怪不得是亲戚,哈哈…赵恒毅一看他们兄弟三人就想笑,现在自己反而成外人了。
看赵恒毅摘下布条,夏侯超打趣道:“毅哥,这一觉怕是要把黑白睡颠倒了,晚上还怎么睡。是不是想着白天养足精神,晚上书香苑通宵达旦!看见你这眼罩,我就想起昨天在书香苑,柳莺儿送你的纱巾,是否还带在身上?哈哈哈…可惜了,你只钟情于小嫂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