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说没有运转真气护体,可他浑身却似铜皮铁骨一般,莫非是他经常喝纯阳酒,有煅体之功?周身骨骼异于常人?
赵恒毅自然想不出答案,明天去问问大师兄也就明了。现下还是专心用功,好好念经吧。
约莫一个时辰,赵恒毅醉酒之意全醒,听到噼啪之声渐渐没了,断骨上的痛感也消失了。
再内视身体骨骼,断骨完好如初。但,全身骨骼竟然呈现淡金之色,不免心中一惊,这可如何是好!咱怎么成了小金人!
一声卧槽,猛的起身,拿起桌上铜镜一照,还好肤色没变,就是头发疯长了两个月,有点没型了。
心中稍定,这两天的风波,都是酒惹的祸,以后再喝酒就找个荒芜人烟的大草原、大山沟,总不至于再惹麻烦了。
不过,只要不喝张宝那纯阳酒,就不会出事,自己一定要长个记性!
……
翌日,一大早。
赵恒毅睡意朦胧之间,只觉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沁入心脾。瞬间联想到少女的幽香,不免心猿意马、血脉偾张。
心想这是做春梦了吧,做了一夜春梦,哎!春梦了无痕啊!真爽,又带着些许意犹未尽的遗憾。
不禁随口吟诵: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说完,长叹一声,内心不免有点怅然若失。
“赵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腹有诗书气自华啊!把春梦这等难以启齿之事,说的这般清新脱俗。昨晚诵读出那么多情意绵绵的诗句,读书那点心思,全部用来哄小姑娘了吧!”
赵恒毅心思如电,这哪里是春梦,分明有佳人而至。猛的扯下眼上布条,果然是柳莺儿。不用问也知道,又是兄弟懂我系列。
这柳莺儿真是热情奔放,半卧在赵恒毅身侧。四目相对、气息可闻、肌肤白皙、纹理可辨。低眉一看,峰峦起伏,半遮半漏。
这谁能顶的住,赵恒毅强行压住心中邪念欲火,扯起薄被遮住下半身。又慌忙运转真气,默默运转正一心经。
良久,心中恢复几丝清明。赵恒毅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深知此刻情况不明,不能慌,务必淡定。
“柳姑娘,可是走错了房间,睡错了床铺?”
柳莺儿轻声一笑,似黄鹂鸣啼、如天籁之音。
“赵公子,真会开玩笑,你仔细看看这里可是你的客栈,这分明是奴家的闺房、奴家的床铺。”
赵恒毅猛然惊醒,环顾四周,还真不是自己房间。看着手中布条,这分明是擂台比武之时,柳莺儿掷出的那条丝巾。
又看向柳莺儿,慢慢平复心绪,心中仍是惊疑万分。某一瞬间想过拔腿就跑,又想到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咱可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
“柳姑娘恕罪,在下实在不知为何出现在姑娘房间,昨晚我们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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