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大师兄也没给个信物什么的,但凡有个信物,亮出来,多多少少能镇住这个忠伯!唬住张哲!
为今之计,只能尽力周旋,先拖延时间,恢复一点真气,等下来个一击必杀!实在不行,先杀了张哲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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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动杀意,可要小心你的主子,在你杀我之前,我肯定能割下他的脑袋。”
赵恒毅就是打明牌,扰乱一下对手心神,趁机多恢复一丝真气,果然有所奏效。
忠伯闻言一愣,不自觉的看了看张哲,他深知赵恒毅身法诡异,自己始终慢他一步,他确实有说这话的本钱。
张哲若是死了,自己指定也活不成,本就是张哲无端挑事,一下子搭上这么多人性命,真是太荒唐了!
赵恒毅一边暗自运功恢复真气,一边举目四望观察周围人物,台下众人都是他们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那种,又有谁会出头帮自己。
张兰兰一气之下,早跑的没影,这会说不定还在骂自己没追上去呢!柳莺儿远在成都城,曹孟德应该是和孙坚喝大酒去了,也都帮不了自己。
忽然看见城西驿置主楼上,窦机、张子乔临窗而立,心中大定。
窦机先前不曾出手,一番解释倒也说的通,这次再不出手,以后肯定要划清界限了。
主楼上,窦机笑曰:“子乔兄,赵恒毅已是强弩之末,刚才那一击应该直接杀了那老者的,可终究是心软了。我不便出面,该你出场了。”
“好说、好说,你可要记得我这份人情!”
张子乔飞身跳出窗外,几个起落来到擂台之上,站在赵恒毅与忠伯之间。
“张公子,可否给鄙人一些薄面,此事暂且作罢。我这小小的驿置,终究是官府之地,见不得血腥。若有恩怨未了,还请离开此地再做计较!”
张哲哪里会在意一个小小驿丞之语,出言讥讽道:“你想做和事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官府也管不着。今天擂台之上两人,只能活一个!”
忠伯素来知晓张哲心狠手辣,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跟随多年,他竟毫不在意自己性命!
张子乔为人高傲,此刻张哲出言不逊,心中恼怒,脸上不动声色。
“张大公子,消息当真闭塞的狠!成都城传来消息,昨夜,老天师当众代师收徒,认下了赵恒毅这个师弟。就连你父亲都要尊称一声师叔,你对你师叔祖如此无礼,若老天师发怒,怕是你父亲都护不住你。”
台下众人当即沸腾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赵恒毅功夫了得,又在正一道内辈分极高,那张哲嚣张跋扈,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张哲如遭雷击,险些站立不稳,随从慌忙扶住。口中喃喃道:“赵恒毅,我绝不会放过你!”
随即怒吼:“张驿丞,既然他是我师叔祖,此事就是我正一道自家事务,与外人无尤,我请师叔祖出手指点一下我这个家仆,有何不可?”
那忠伯一听此言,心中伤感,真是愚蠢至极,赵恒毅已经讲明要先杀你了,还纠缠不放。
赵恒毅是你师叔祖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我当众杀了他,又如何能够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