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兰噗嗤一笑,嗔怪道:“呸,你脸皮果然比城墙还厚,她可是赌上了自己的名节,还要给你做妾。只不过换来一个破境的契机,何况你也有望破解九境之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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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小姐,果然深明大义,不似我这般愚钝,想不懂各中因果。可为何又提剑找她寻仇?”
赵恒毅只能一步步顺着张兰兰话题说,生怕再惹恼了这位大小姐。
“你要是再喊什么张大小姐,看我割了你舌头不!我是气不过她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你。哼!懂得道理是一回事,心中气死了又是一回事!更何况你还护着她!”
赵恒毅心想,不让喊大小姐,喊什么?总不能喊老婆吧?那不合适。
“那就喊玉儿吧,柳姑娘的手段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她都推脱给别人了。按说他们应该提前和我商量商量,是吧!肯定是怕我不愿意,才行此下策。”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会不同意吗?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整天想着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妻妾成群、大被同眠!上马,捎你一段,可别把你累死了,不然有人会找我拼命的。”
张兰兰说罢,飞身上马,手一伸,就要拉赵恒毅上来。
赵恒毅本想着前面又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还骑什么马,何况我自己不是还带了一匹马。
又不敢拂逆佳人美意。握住张兰兰的手,被带上马背,稳稳的坐在张兰兰身后。
“毅哥哥,还记得先前也是这条路,你总想与我同乘绣花马,今天小小的满足你这个恶趣味!”
赵恒毅心中一暖,又有些歉意,看来柳莺儿之事,大大影响了她的心境。
此刻也是在柳莺儿暗暗较劲,才有这番言语!
“你方才说,和张哲起了冲突,可曾吃亏?赶紧恢复功力,好好教训教训他!不过,你也不是吃亏的主!”
“张哲被我一巴掌扇飞了,他手下有个叫忠伯的,确实历害,要不是我占了兵器的便宜,非被他打个半死不可。”
“张哲心术不正,要不是张修师兄找了几个高手护着他,早被人打死了。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以后要留个心眼提防他!”
赵恒毅没有答话,只从背后轻轻抱住张兰兰,二人身体相触,张兰兰娇躯一颤,心中不免怦怦乱跳,慌忙轻拍马背,绣花马懂主人之意,缓缓而行。
再看张兰兰已经羞红了耳根,赵恒毅索性就这么抱着,什么不留感情羁绊之语,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潇洒肆意的活着。
忽然想起了小娘子、想起了柠月,如今相隔岁月长河,今生恐怕不复相见。
又想到张兰兰、柳莺儿,以后该如何相处?
过去的羁绊和眼前情感交织。
不免轻轻吟诵:
一向年光有限身,
等闲离别易销魂,
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张兰兰一听便知词中何意,笑道:“毅哥哥文采风流,凭这招勾搭了多少小姑娘啊?柳莺儿就是因为那首《关山月》,才倾慕于你吧!”
赵恒毅一脸尴尬,这个要是争辩起来,肯定是没完没了,只从身后紧紧抱住张兰兰。
“其实,这些诗词歌赋都是我背的,只有旷世奇才才能随口一颂就是千古名篇。我的真实水平也就是能即兴创作几句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