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见气氛有点紧张,慌忙打圆场,说:“小师叔既然知错了,是不是还要有点表示,比如说自罚三碗。来…满上,我也陪着喝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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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说的对,这酒该罚,嘿嘿…真人是不是馋酒了,难得今天老婆不在、没人管你,咱哥俩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小师叔,不必担心,醉了也无妨,醉了也不归,这里就是家,还往哪去啊!等会搭帐篷、看明月、数星星。”
“明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心中惘然徒奈何,杯中美酒化哀愁。来来来,将进酒,杯莫停!”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把第一坛酒分完了。
张衡看着他俩各论各的辈分,喝酒没个正型,也是没办法,由他们去吧!
说他几句,表面上低头认错了,扭头就作诗挤兑人。
再想想这臭小子,刚纳了一房夫人,还惦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就想抬手灭了他。
可赵恒毅终究是自己师弟,何况这事自己也算是默许的,真是上辈子欠他的,造孽啊!
张衡干咳一声,递了个眼神,看了看自己的酒碗。
赵恒毅心领神会,慌忙过去倒酒。不是不带您老人家喝,是您的小娇妻在旁边看着,等会要发飙了,把我们都轰走,那多尴尬!
果然,卢氏柔声道:“灵真,少喝点,不可与年轻人比拼酒力。”
这一声灵真叫的,媚骨天成,销魂蚀骨,赵恒毅直接没眼看、不敢听,真是不把我们当外人啊!何况还有小辈在场!
再看张鲁、张兰兰丝毫不觉,自顾喝酒吃菜,赵恒毅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幻视幻听了,卢氏再浪也不会在小辈面前施展媚功。
张衡闻言立马就老实了,赵恒毅心想:“再不老实,嫂子晚上拉着你交作业,哈哈哈…看吧,有人能治您!刚才骂我时那股狠辣劲呢!”
赵恒毅使劲摇了摇头,断定是自己酒劲上头想多了,赶紧给张衡打圆场。
“嫂子莫怪,师兄刚刚也说了这酒改名悟道酒了。可是能延年益寿,还有助于悟道,喝几碗无妨。今晚就这坛酒了,谁再喝谁是乌龟王八蛋!”
狠话先撂出去,下一坛喝不喝再说,反正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的名字是“谁”。
张衡嘿嘿一笑,这小师弟还挺上道,只要不惦记自己的宝贝女儿,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
只有张鲁看的透彻,当初可是问过您老人家,为何把玉儿交给这浑小子,您还让我好好培养他、为他护道,现在怕是追悔莫及了吧。
良久,屋内杯盘狼藉。不觉间一轮明月自东方升起,窗外亮如白昼。
众人皆有几分醉意,先后来到院中赏月。
“近日拜读了小师弟在书香苑的大作《关山月》,很不错嘛!有几分才情,今日月圆,可否吟诗一首?”
赵恒毅尴尬一笑,暗道:“吟诗作赋我哪会,那可是诗仙李白的诗,何止有几分才情!您让我现做打油诗倒是可以。”
哎!一个谎言需要用十个谎言来圆,以后天天给人家吟诗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