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失恋的时候完全没必要要死要活的,难过一阵子,及时调整好心态!相信生活很美好,下一个很美好!
你这边哭的伤心欲绝、要死要活,人家那边转眼就把别人拥入怀中、你侬我侬了。不值得!
赵恒毅用手干抹了一把脸,又TM扯远了。袁绍一个眼神自己竟然想这么多,靠,至于嘛!他又不是大美人。
这老毛病真没的治,前几天张鲁一盘小葱拌豆腐,自己的头脑风暴可以写一本小说了,还能联想到在成都城追杀自己之人也有可能是张卫!
其实不管是谁,他也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厕所里的臭虫,只敢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却始终无法得逞!这种费劲心机,到头来白费力气的结果,也够他百爪挠心的!
哎!看来,凡事不能过分解读啊!容易想歪歪!
段颎见赵恒毅、袁绍看的认真,不禁问道:“本初、恒毅兄弟,你们二人怎么看?”
赵恒毅心想,我能怎么看,我站着看呗,我静静的站着看,谁也别问我问题。
您不是狄仁杰,我也不是李元芳。
袁绍回过神来,率先说:“这肯定是淹死的啊!军中也没有仵作,可需要蜀郡派仵作前来?”
赵恒毅不动声色,心中不免腹诽一番:逗呢?谁还不知道是淹死的,谁还不知道要找仵作勘验一下。
这袁本初该不会看见危险,害怕进山了,在这拖延时间呢!再去蜀郡找仵作,一来一回,两天过去了,不知道救援时间分秒必争嘛!
果然人群中就有军士,似有不耐之色,这些公子哥跑来镀金,净拖后腿,等会走不动道了,还要我们抬着走。
袁绍丝毫不觉,反而对自己的分析沾沾自喜,淹死的,这结论谁也反驳不了。
看着赵恒毅,直接问道:“听闻恒毅兄弟懂些医术,不知有何发现。”
“医术那是医活人的,死人的事归法医管。”
“何为法医?”
“就是仵作!”
“这个称呼倒是别出心裁!可这里没有仵作,更没有法医!你也没有回答袁某的问题!”
“找人把他们衣服扒光,先看看有没有外伤。”
“衣服上没有任何血迹,哪会有伤口,你这是浪费大家时间。”
“尸体自己会说说话,就看你能不能听懂,衣服上有没有血迹只是在最基础的表现。”
赵恒毅说完,知道这些军士本来就不想干,也不会听自己的,就把目光看向段颎。
几个军士一看这阵势,眉头一皱,面露难色,我谢谢你啊,大哥!要不要您亲自动手脱衣服。
段颎会意,大手一挥,军士只能领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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