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剑指轻抚鬓前白发,眼中映照熊熊火光,不知在思量什么!
“赵恒毅啊赵恒毅,你这首诗词当真是震古烁今,豪情万丈!难得遇见一个有意思的对手,你可要快些成长起来!一定要斩了我!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诸葛云嘴里念叨着,单手浮在虚空中,就欲取烤好的兔肉来吃。
不曾想,兔肉在半空中,径直飞往另一个方向。
“谁!”
诸葛云猛的站起,迅速环顾四周,到了他这个境界,还有人能轻易近身,岂能不心惊!
“你这兔肉不错,我吃了你的东西,就不计较先前之仇了!”
诸葛云听出又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早知道白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他了!
“原来你不是隐匿之法玄妙,而是懂得传音之术,不过这招隔空取物倒也不错!”
未几,一黑衣男子骤然浮现,手中拿着一只烤兔,口中慢慢咀嚼!
“前辈神功盖世,纵然压制境界,也不是我可以随意近身的,只能用一些小把戏,投机取巧罢了!”
“白天放你离去,为何去而复返?”
“我从阵中来,给前辈带一个消息!”
“你既入阵中,如何能轻易脱身?”
“两仪四象阵嘛!若是前辈亲自主持,自然有死无生,可主阵之人随意变换阵法,搞的是一塌糊涂!”
“阁下莫非是琅琊王氏!”
“前辈,总喜欢逆天而行,这一头白发,应是天妒!”
“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
“前辈家族都是这般副臭脾气!是不是家族功法有问题,可否让晚辈参详一二!”
“你小子,来此就是为了讨口吃食,要点功法吗?拿去吧!”
说罢,随手一挥,一本厚重古朴的经书掷出!
那黑衣男子一把接住,封页上赫然写着八个字:两仪四象奇门遁甲!
“我来是顺道告诉前辈一声,大阵里面,正在上演一出大戏,前辈那些手下应该没讨到什么便宜!前辈还在这悠哉悠哉背赵恒毅的诗词,真是好雅兴!”
“休要诓骗我,我对我的阵法有信心,不需动手,困也能困死他们!”
“前辈若亲自在阵内指挥,还差不多。可偏偏跑出来对付赵恒毅!先锋军有几个人也不是吃素的。”
诸葛云心知不妙,这个小家伙超然物外,没必要跟自己扯谎。先前阵中射进一道光柱,看来多半有事!
“如此,多谢提醒,不过我已经改变了计划,这一阵输得起。不像有些人到处讨吃的!”
“啊!呸!请小爷吃饭的人从山东排到了洛阳、排到了长安,一只野兔挤兑我一晚上,还给你!
话音未落,半只野兔袭来,人已不见了踪影!
诸葛云看着这半只野兔哭笑不得,良久,扯下兔腿大快朵颐!
“久不入江湖,已不知江湖之大,少年英雄辈出,我还能不能看到这大世之争…”
……
先锋军失联第三日,
清晨,
营地被洪水冲击之处附近,
浓雾不散!
先锋军众人争论不休,在一番唇枪舌剑后,听取夏侯超建议,先行早饭,再投票决定行军方案。
夏侯超安抚好窦机之后,又找到公孙瓒,将其拉到无人处。
“伯圭兄,孟德有一言,可愿听之?”
“孟德腹有韬略,先前所言,我已然明了,可还有良策,但说无妨!”
“伯圭兄,果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孟德想请你隐于暗处,伺机猎杀敌人。”
“愿闻其详!”
“如今,我们深陷阵中,敌暗我明、军心浮动、进退两难。再过两天山中物资消耗殆尽,我们真气枯竭,不需敌人出动,全部都会被困死在阵中。”
“孟德,可是想化明为暗,诱敌出来,决一死战。”
“知我者,伯圭兄也!我欲以整个先锋军为诱饵,让敌人自乱阵脚,伺机决战!我已命夏侯惇隐于暗处,兄台可带上弩箭找到他。”
“此计虽妙,敌人不上当,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