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着远处韦恩就像是一个花花公子一般带走了一个女士，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身边的约翰看了眼阿福，“你不应该担心韦恩被人抢走了吗？”
“约翰先生，我爱着韦恩，所以我更希望他就像是现在一样，是一个花花公子。”
约翰不理解为什么有女人愿意让自己爱的人去外界交流。
“那有什么好的？”
“不好吗？他过去被人道德绑架的时候，直接杀人全家，被人威胁杀人全家，被人伤害杀人全家，他不仅仅杀人全家，还把人做成血肉机械，把人直接活体剥皮，还对人进行黑暗实验，现在当一个花花公子挺好的。”
“什么？”
约翰呆住了，看着花花公子般韦恩不明白，这种人是怎么做到一言不合杀人全家的，他看上去不像是那样的人。
但阿福意思很明白了，那就是韦恩现在是一个正常人，那已经挺好的了，何必强求他非要在自己身边呢？
“这有什么？诺斯特拉莫那个鬼地方，杀人全家很正常，不然的话他怎么统治我们的世界？”
阿福摸出一把飞刀在手中摇晃。
“而你老老实实就好了，不然的话我会杀了你，韦恩杀人放火的时候，我可是他的秘书，你觉得我没参与那些事情吗？”
“我明白了。”
“好好干，今年是第一年发奖金的，等你工作四十年后退休了，以你的工资可以在一个花园世界买一套房。”
“这么多？”约翰估计了一下，比密教给的还要多太多了。
阿福对此微微一笑，“我们是韦恩集团，有钱。”
她随手把飞刀抛出直接击中远处一只雄鹰身上，并没有伤害雄鹰身体，只是击落他的一根羽毛。
随后阿福朝着韦恩的地方靠过去，刚刚这一击是警告，告诉约翰不要小看自己，也不要小看韦恩，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老老实实工作，奖金大大的有。
另一边凯瑟芬和韦恩在奥林匹克城市是散步，来来往往都是韦恩集团度假的人，身边还有翻译官，确保他们彼此能够正常交流。
“你是怎么教育康拉德的？”
韦恩明白在凯瑟芬面前吹嘘自己，自然会被直接看穿，便有什么说什么。
“他作为第八原体精神有问题，喜欢残忍杀害人类，内心追求正义，却没有仁慈可言。”
“是吗？那你教育？”
韦恩回想起过去，他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和康拉德多杀几次人。
“他和我第一次行动，他杀了几十个人，然后我杀了几百个人，后面我杀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康拉德都没有机会杀人了，为此只能看书。”
凯瑟芬呆住了，她可是看着韦恩给水手发工资，然后让他们去度假的，这样的好人居然杀人？
“啊？”
“诺斯特拉莫是一个黑帮无数的世界，为此我杀人解决问题，在康拉德被我收养之前，我屠戮很多个贵族家庭，杀整个世界对我俯首称臣，以至于康拉德都没有机会杀人证明自己。”
“是吗？我理解。”凯瑟芬很快冷静下来，作为原体的姐姐，她什么没有看过？
好吧，韦恩这样的人奥林匹克是不常见，或者说根本没有，就是没有韦恩这种人。
她对此看着那些开心的战舰水手、来来往往的诺斯特拉莫人，觉得韦恩并不是什么混蛋。
“那你为什么给人发工资呢？”
“他们给我打工，我自然要发工资啊！”
凯瑟芬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蠢，便换一个说法。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剥削他们？”
“我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代表我非要剥削这些人，我罪孽深重，但不至于剥削一群凡人，再说了我有钱，为什么不不发工资呢？”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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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
两个人对此笑了笑，继续走着，凯瑟芬看着自己父亲曾经的宫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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