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之前魏国之前并没有人跟自己提及嫪毐的长项,是后来自己贴身侍女在外面听说后告诉自己的,听说嫪毐那方面特别厉害,居然能将车轮转起来,自己可是处子之身,那经得起他那折腾,所以来之前,自己甚至抱着必死之心,结果嫁给魏诺,突然有种被人拯救的感觉,很不真实,但很幸福,而拯救自己的人不正是自己的夫君么?
此时的魏诺,完全没有了大堂之上那侃侃而谈的风姿,倒是杵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先生……”薰郡主也觉得好笑,大堂之上他那么睿智,一猜就猜到魏王想要什么,现在倒是局促了好多。
“郡主,我……我……”魏诺不免有些口吃。
“噗嗤……”薰郡主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是妾错了,应该叫夫君……”
魏诺听了知道薰郡主没有说错:“夫人……”
薰郡主从床榻上长身而起,来到桌子旁边给两人的铜爵满上,而后将一尊铜爵递给木头一样的魏诺手里,然后自己将一尊铜爵拿起。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薰郡主朱唇微起。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魏诺机械式地回答。
薰郡主微微一笑,用自己的铜爵轻轻碰了一下魏诺手里的铜爵,然后拉开遮帘,露出一点,然后一饮而尽。
遮帘一拉开,魏诺眼前一亮,仿佛间,世界只有她,红烛虽艳却艳不过她,房内花朵虽美,但是却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在下……”
“不是‘在下’了!”薰郡主莞尔一笑,看得魏诺都痴了。
“为夫总算知道何谓一人可倾城,亦可倾国了!”魏诺轻轻一叹。
“国都倾了,那酒怎么还不倾?”
魏诺赶紧将手里的酒喝完,但是喝完后,就在想,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是脑子混乱,啥也想不起来了,直到手里有一样东西塞进来,薰郡主带着一点嗔意,将秤杆塞入魏诺的手里,自己在桌边的另外一边坐下。
“哦……”魏诺有点慌乱……
“夫君,你拿反了,你这是钓鱼么?钓妾身么?”薰郡主掩面而笑,这可不像公叔恤传来消息中的智者魏诺,反而是呆子魏诺!
魏诺脸上一红,秤杆调一下头,然后颤抖着手……
“妾长得有那么恐怖么?你害怕成这样子!”
“是激动……是激动!”魏诺重复了一遍,感觉这秤杆有千斤之重,于是深吸一口气。
不过,总算挑开了,魏诺心里长吁一口气,红烛之下,薰郡主那么娇艳,那么动人,她低着头,睫毛轻轻颤动。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薰郡主轻轻说道。
到了这一步,魏诺身上荷尔蒙告诉了魏诺该怎么做了,于是魏诺抱起美人儿走向床铺……
次日,魏诺起身后,长信侯府家老敲了敲门。
“先生,良辰美景,君侯没有打扰先生,上朝去了!”
“君侯怎么说?”魏诺没有开门,而是隔着门说话的。
“君侯说,先生方向,郡主也放心,君侯必定按先生所说,必不至领秦国兵锋指向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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