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当然,能为陇西边陲解决问题,此乃巴家大义!”
一阵寒风袭来,巴清感到一阵寒冷,不免轻轻用手抓了抓手臂,秦王政见此,脱下自己的披风,为巴清披上。
巴清俏脸微红,看向秦王,却是看到一双清澈的双眼,没有任何猥亵之意,心里清楚,自己虽然拒绝了他以母礼事之,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以母礼对待自己。
“夜深了,大王回宫休息去吧,我也要去看看菲菲了!”巴清轻轻一福,没等秦王开口就离去了。
秦王政实际上也想去看看菲菲,但是想了想,还是只是在寝宫外偷偷看了看菲菲,然后回大正宫去了。
十二月
易水宫迎来了一个很紧张的日子,由于燕夫人第一个孩子早夭,所有人这次不敢怠慢,夏莹还特地从宫外找巧匠做了一个小炕,这几天陈语天天试温度,其他人也是忙里忙外的,整个易水宫只有嫣然和冬月两人就像没心没肺的一样,乐呵呵的等待这一刻。
秦王政也来到易水宫,与第一次的情况不同,这次坐在大殿之中,看着奏章,毫不理会寝宫那边忙里忙外,因为经历了这么多孩子的出生之后,已经明白,自己就算在门口等待,实际上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沉下心来等待。
“大王,夫人让奴婢为你送来茶水!”
秦王政抬头看向陈语,点了点头,问道:“入宫,还习惯么?”
“夫人对奴婢很好,也教会了奴婢很多!”陈飞语是很佩服燕夫人的,她虽然比自己还要小,但非常睿智。
“说说看看!”
“夫人对我们每个人都很好,但是早就说明了什么是不该触碰的,如果碰了不该碰的,那么夫人就会将我们赶到永巷去!”
“哦?”
“当然,如果是一些小问题,夫人只需要我们弥补过错就行了,或许会扣我们的月钱作为惩戒,不过,这些钱到时候也是一下子给我们买些东西。”陈语想了想,“当然,夫人对我们也很好,经常赏赐一些东西。”
“听说山东民众很害怕秦国,称之为‘暴秦’,现在你觉得呢?”
对于这,陈语已经有了很深的感触:“奴婢觉得,大秦国和这易水宫很相似,对我等平民非常好,非常公正,秦律是制定了不能逾越的底线,越过则重惩,很多人认为关中不以无鼻为丑,但是他们忘了,不要犯罪不就得了吗?秦律和夫人一样,制定了一个很低的底线,触犯了当然要惩治,有些条律看起来很不合理,但实际上却很合理。”
“哦?试说之!”
陈语直了直身子道:“秦律:甲某遣乙盗杀人,受分十钱,问乙高未盈六尺,甲何论?当磔。此乃东方六国都无法理解的,但细细想来,六尺之童,被教唆犯罪,坑害此子一生,那么还不够处死么?”
秦王政微微一笑:“只是磔刑太过残忍对么?”
陈语不敢回答。
“坑害小童一生,令其痛苦一生,磔刑以震天下宵小之心,令其胆寒!”秦王政铿锵掷地说道。
“但是……”陈语想想那磔刑心里就发毛。
“作为一个山东人士,能这么理解就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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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当初巴家送我们来秦,我们三人都有些害怕,不过,云裳说,再差也比韩国的日子强,而且我认为你不会花这么多钱来害我们!最多……”
“最多什么?”秦王政觉得好奇。
“奴婢不敢说!”
“说吧,恕你无罪!”
“喏!”陈语鼓起勇气道:“奴婢以为……以为……,你也是巴家的,听说巴家在咸阳城开了一个凤箫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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