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害怕这个,也怪他太莽撞,回回都被那欲死的快乐冲昏头,有的事他也没法儿控制,她会哭着拍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男人么,这个时候都是愈战愈勇的,她越哭,他心里的成就感就越大。
这样的不止他一个人,哪个男人不这样?满大街擎扫听去了,这是男人的恶趣味,他只能说努力克制,至于结果如何,他没法儿保证。
她本就生的娇小,小家碧玉似的人儿,哪儿哪儿都透着单薄,要说力气,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未必敌得过他一只手,他要是真的用强,她自然只有乖乖顺从的道理。
前几回都是他威逼利诱才让她妥协,可以后,他只想让她心甘情愿。
“我这次一定小心,你要是实在受不住就打我,使劲儿打,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你知道,我是被冲昏了头,你千万下死手,别留情。”
沉央弯弯唇角,两手圈起,勾住他脖子,一盘儿菜,主动送到了他嘴边,要说成就感什么都比不上这个,可他这会儿还得努力抑制,等她接下去的动作。
“我知道,我知道你辛苦。”她回忆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嘟着嘴往他唇上凑,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吻,不会动,但这已经足够了,这回是她主动,进步不是一点两点,他很欣慰,虽然只是浅尝辄止,可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
再往下,顺其自然,发展成什么样不用明说,干柴烈火,凛冬里烧起来,扑扑腾腾一室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