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嗯?”他吻着她耳廓,“今儿个化妆了?我瞧着跟平时大不一样了,我看你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专门儿化给我看的?”
沉央摸摸脸,“少臭美了你,我就是闲着没事儿干才让尚梅给我化着玩儿的......我看你在外面过得也挺自在的,天天连个人影儿都见不着,外面的姑娘好看吧?反正肯定比我好看,不然你也不能这个时候了还不回家。是不是?”
敢情这是大半夜的吃飞醋呢?冯夜白抿唇笑了声,没急着解释,反问道,“谁跟你说我是半夜出去找姑娘了?”
“你当我长这鼻子是摆设是吧?我不会闻吗?一身的胭脂水粉味儿,这得是擦了多少香粉才叫你洗也洗不掉这个味儿?”
为这个跟他生气他不恼,反而觉得倍儿有成就感,他是有女人的男人,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有男人的女人了,这要不是因为在乎他,会把醋坛子都打翻了?女人就好口是心非,口不应心,嘴上说的都是反话,这个时候就该顺着她来,她求的无非就是一个安全感,聪明点儿的男人哄着把脾气给她捋顺了就行了。
好在他在这方面看的透彻,二话不说,先亲一顿再说,最好是让她连多余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样儿她才能好好儿的听你说话。
一吻终了,沉央气喘吁吁的倒在他怀里,喘气儿还不够呢,自然没力气说话。
冯夜白逮着机会又把她放怀里好一顿揉,等人安静了,才道,“我还当你因为什么生气呢,合着是因为这个,我对你这份儿心你还不明白吗?你这么怀疑我可真叫我寒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