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夜白做的这些都是他自己自愿的,他不想让沉央觉得这是她的错,宇文潞再他耳边喋喋不休,沉央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对劲儿起来,从先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慢慢儿接受,她脸上越是平静,冯夜白心里就越是惴惴不安。
“闭嘴!”冯夜白一把把宇文潞提起来,一拳砸过去,不解恨,方才两人缠斗时,他全靠拳头发力,宇文潞挡的时候朝他扔了个花瓶,他一拳打过去,手被花瓶的碎片扎上,血肉模糊一片,看来惨不忍睹。
赛吉看戏似的,像是自言自语道,“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叫浴火重生吗?不先把自己逼到绝路上,怎么浴火重生?冯夜白,你也该醒醒了,你这以为凭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千军万马?”
这话宇文潞听不懂,沉央也听不懂,话是说给冯夜白听的,过了今天,宿王这儿肯定是不能待了,皇帝跟宿王是窝里斗,他只是个外人,掺和进去,没什么好结果,宇文家的人祖祖辈辈都有过河拆桥的爱好,为了皇位,任何一个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都得下去见阎王爷,皇帝身边容不下这样的人。
宇文潞还是敌不过冯夜白,在他手下节节败退,到最后被他提起来,半个身子挂在窗口,要把他扔下去的架势。
“我一直都想杀了你,上次就想,可惜那时候还有顾忌,不过罚你受了点儿皮肉之苦,可这回不一样,这回,别说你爹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宇文潞脸上全是血,森森笑了声,探手往自己腰间摸去,“我还没断气呢,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