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名风尘仆仆的士兵急匆匆地赶来禀报:“启禀将军!骑兵师一路策马扬鞭、风驰电掣般地北上,如今竟然已经跑到了汾州去了!”
听闻此讯,众人皆是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怎么可能?他们怎会跑到汾州去呢?那里可不是我们计划中的行军路线啊!”
杨武治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赶紧派兵北上追击拦截。所幸的是,这一路上往北并无多少清兵驻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且说那马振河,此人乃是一军之统帅,此前于侯马之战时,竟不幸遭逢一场小型伏击。然而,其临危不乱,当机立断率领麾下骑兵师一万余人,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一路向北仓皇逃窜,最终抵达邠州城下。
此时,站在一旁的副师长,亦是他的亲弟弟马振纲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大哥,我心中一直存有疑问,咱们为何非得这般急匆匆地北上不可呢?”
马振河听闻此言,先是呵呵轻笑一声,而后缓声道来:“贤弟啊,你莫要觉得攻打侯马城是件轻而易举之事。”
马振纲听后眉头微皱,表示出满心的不解。
只见马振河深吸一口气,继续解释道:“此次侯马城一役惨遭溃败,并不能单纯归咎于阎定邦的指挥才能有多高明,亦或是清军所使用的武器装备有多么先进强大。这些统统不过是托词与借口罢了。”
马振纲忙追问道:“大哥何出此言?小弟实在不明其中缘由。”
马振河目光深邃,沉声道:“你仔细想想看,在这场革命军中,真正全力以赴、奋勇杀敌之人究竟是谁?唯有张龙所统领的三十九师而已!而且这支队伍里面近乎全是初入战场的新兵士卒。反观张宗禹、张禹爵和杨恺等人,他们无非就是想保存自身实力,在后方装模作样地应付了事罢了!”
马振纲满脸怒容地吼道:“他们怎能如此行事!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旁的马振河则面色凝重地说道:“贤弟莫要动气,即便他们不仁不义,但咱们依旧不能乱了阵脚。你可知我此番为何执意北上?”
马振纲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却是为何?愿闻其详。”
马振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自信,沉声道:“此次北上,乃是为了一举拿下汾州,并顺势占据那吕梁山脉之险要地势。而后在此设伏,袭击清军的辎重后路。待事成之后,你想想看,我这赫赫战功又该是何等之大啊!”
马振纲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应道:“原来如此,兄长此计甚妙!若能成功,必当名垂青史,到时候革命军中必须封大哥一个将军军衔”说罢,二人相视一笑,随即率领麾下大军继续踏上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