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烈日高悬于天空之上,将炽热的光芒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长安街道上行人如织,熙熙攘攘,喧闹声此起彼伏。
马岱身着一袭青衫,身姿挺拔,步伐稳健;而他身旁的赫萍儿则身着粉色罗裙,娇俏可人,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给这对璧人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两人并肩而行,脸上都洋溢着轻松惬意的笑容。
走着走着,赫萍儿微微仰头,目光如水般温柔地凝视着马岱那英俊的脸庞,朱唇轻启道:“相公,你觉得傅大人如何呀?”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马岱闻言,略作思索后回答道:“傅大人嘛,她确实是一个极具能力的女子,可谓女中豪杰啊!其才智过人,对于咱们的革命事业更是贡献颇大。”说罢,他不禁流露出钦佩之意。
赫萍儿轻点螓首,表示赞同:“嗯,妾身也是这般认为呢。只是……不知为何,妾身总感觉她对你似乎有着那么一点特别的情意哟。”话语间,她美眸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岱。
马岱先是一愣,随即连忙摆手否认道:“夫人切莫说笑啦!傅大人乃是与我志同道合之人,我们之间唯有纯粹的革命情谊,绝无他念。”
然而,赫萍儿却并不罢休,继续追问道:“可相公难道没有察觉到吗?每次傅大人看向你的时候,那眼神分明就有些与众不同呢。”说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马岱一脸正色地解释道:“定是夫人您多心了。傅大人聪慧机敏,又心怀天下,满心皆是革命之大业,怎会存有儿女私情之类的杂念呢?”
赫萍儿轻轻地拉着马岱的衣袖,娇柔地说道:“相公啊,其实傅姐姐真的挺可怜的呢。她一心扑在那革命事业上,为此付出了那么多,可连寻常女子该有的幸福都没能享受到呀。相公,如果您能将她也纳进门来,妾身与姚妹妹定然不会心生芥蒂的啦。”
马岱听后,眉头微皱,一脸严肃地回应道:“赫萍儿,休得胡言乱语!如今正值革命之际,又怎会是那腐朽的封建社会呢?傅大人乃是我的革命同志,我俩之间唯有纯粹的革命情谊,再无其他瓜葛。”
赫萍儿见马岱如此态度坚决,赶忙解释道:“相公莫急嘛,妾身知晓您的心思。只不过妾身觉着,傅姐姐着实是个能干之人呐,于您的助力亦是极大的。况且,像相公这般有能耐的男子,就算家中有几房妻妾也实属平常之事呀。”
马岱用力挥了挥手,语气坚定地驳斥道:“赫萍儿啊,你这番言语简直荒唐至极!眼下正是革命之关键时期,咱们必须破除那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种种糟粕,努力去实现真正的男女平等。我马岱在此立誓,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有负于你的行径!”
赫萍儿娇嗔地看着马岱,朱唇轻启道:“相公啊,你如今都已有两位夫人相伴左右了,难道还会在意再多一个吗?”
她那如水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马岱,仿佛能看穿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马岱听后不禁一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呃……”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与窘迫。
然而,赫萍儿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步步紧逼,继续说道:“相公,妾身知晓你心中所担忧之事。无非便是当今社会倡导男女平等,而你害怕自己此举会违背这一理念罢了。但实际上,你早就已经有所僭越啦!再者说,男女平等固然重要,但这与男子娶妻纳妾的数量又有何关联呢?尤其是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之中,死去的大多都是男子,留下众多女子孤苦伶仃、独守空闺。试问那些寡妇们,她们当真能够心如止水、安分守己吗?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每一个寡妇的内心深处想必都是充满渴望的呀!”说到此处,赫萍儿微微低下头去,双颊泛起一抹红晕,显得娇羞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