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鉴于扭曲脑袋一而再的投药前科,美羞心中的猜疑达到顶点,只不过气泡给晃没了,一时之间难有新的证据。不过这等事还难不倒美羞,当场以楚家二少奶奶的身份叫来一名酒水安保,从他手里拿过酒水检测器,打开开关,对着她那酒杯一照。
检测器没法分辨酒中混杂的到底是什么,但酒水中存在不明物质,板上钉钉,立时发出尖锐警报,“哔哔哔哔……”
瞧着在场长辈、同辈与晚辈的怪异眼神,楚心阔额上冒现汗珠。
美羞揪住人,气恼叫道:“你那脑子到底是什么混乱构造?这是第几回了?给女人下药就这么有意思么?!”
楚心阔顾不得与美羞争辩,扭头叫道:“老姑奶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
楚天宽走了过来,板脸说道:“我亲爱的弟弟,你想说什么?是我弟妹身体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
楚心阔霎时口舌打结,没法再说下去,窝心窝火之际,猛然看到满脸怪笑的马东来,心上顿时有了主意,指人大叫:“马东来,原来是你在搞鬼,今天不揍趴下你,我就不叫楚心阔!”
美羞顺指看去,果然见着曾被她送进重症病房的马东来,心上半信半疑,手上劲力自也就半减。
楚心阔趁机脱身,冲着马东来就扑了过去。马东来万没想到看热闹看出祸事来,偏他是不请自到,有口难辩,身在敌方大本营里也不敢辩,抱头就溜。然而他哪里是楚心阔的对手,没绕两圈就被楚心阔压了个结实。
楚心阔附耳低语:“你小子不想见到轻雾被我赶出楚氏,就乖乖认下。”
“合着你还真对你媳妇下药了?楚心阔,你这都是什么怪嗜好?你老实交待,有没有下药祸害我妹妹?”
“少乱想,我当轻雾是妹妹。那是女人用药,男人喝没什么坏处,可到底有些别扭,你想法处理掉就行。给你五秒钟。”
“得,哥哥我就给你背回黑锅,不过有条件,百战今年的体检与治疗,你小子必须亲手负责。”马东来提出条件。
一个是治疗,两个也是治疗,顺手事,楚心阔答应了。马东来也是爽快,将楚心阔塞来的死耗子给咽吞,只说是要和将他打进医院的楚家弟妹开个小玩笑,里面的药就是块辣人玩的火椒糖,其后将酒端走,去到屋外,泼个干净。
马东来一向要和楚心阔做对头,为此明明要小上几月也要自称一声大哥,楚家上下都是知道的,信之无疑,瞧在马轻雾面上,骂几句就饶了他。
马轻雾素知大哥为人,深信大哥有作案心思,压根不信大哥有作案时间,然她心思灵巧,知道大哥认下罪名必有缘故,也就没有揭破,盯着酒杯,心中想着原来楚二哥在对女人上属于怪癖派,怪不得对女人一派毫无兴趣的模样。
有此结论,马轻雾娇态重回,深信只要掌握了楚二哥的喜好,凭她马轻雾的容貌与身材就绝不会再输,必能轻轻松松地将楚二哥给夺回来。
美羞处在楚家人与马轻雾之间,半信半疑,但药酒都让马东来泼掉了,想追究也办不到,只能先放下,给老姑奶奶敬过茶后回返二楼,心里想着治疗楚脑袋的大计要尽快展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