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上的阳光,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和生命的渺小。
静斋轻轻靠着,低声解释,‘沉郎,而是你接手大陇府,依照皇兄所制定规则,那此事比较容易,这大陇府有沉郎接管,好过其他任何人。’
随后又轻声道,‘若是沉郎接手大陇府后,不按照皇兄所定规则,等皇兄归来,我去求见皇兄,想来皇兄也不会埋怨,……’
话语未落,轻轻,而又霸道的打断,‘我所求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大陇府也好,还是边境之地也好,皆不是问题。
不过,这王城还是需要去一遭,该了解,我是必定需要了解的,若是静儿觉得为难,亦不必勉强!’
轻轻的话语,不容质疑的决定,却是显得霸道护短!
静斋愣住了片刻,抬头看着情郎,坚定的摇摇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情郎如此,我自然是毫无保留的支持沉郎。
这皇兄子弟之事,确实做的过了,沉郎如何选择,我自然都是支持,若是皇兄归来,情郎身死,我也不会苟活。’
决绝的语气,肯定答复,没有丝毫的犹豫,之前的犹豫,如今的决绝,仿佛是此生唯一,生死不离。
一眼就是托付终身,一眼就是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此刻,无言,但是却不能改变自己的决定,这事情从来都要付出结果,看着满眼托付的佳人,心中一时沉重。
轻轻一声,带着一丝复杂,‘让你为难了!’
静斋嫣然一笑,‘情郎不会真觉得,帝王之家,还有多少亲情可言吧。
有,但是很少,譬如皇兄对于我,只不过,我很小时候,总是跟在皇兄后面。
而,皇兄一身所求,不过是顶峰去看看,人间的帝王,不过是他的羁绊,而且,帝皇之家,就算皇兄不想,但是兄弟之间,早就不是亲如一家。’
随后低声叹息道,‘从未出生开始,就是各种算计,更何况现在,你看,偌大的王城,怎么没有皇女呢!’
轻轻一言,却是满眼的憎恶,心中无奈,从一开始,就是各种安排好的,这些皇子,终究只是棋子,若是圣皇仍在,一直都在,估计都可以活着到老死。
但是,圣皇不能座位太久,否则,必有天谴,不知真假,有圣皇着,失踪莫名,其中缘由,值得深思。
如今,皇兄无故离开,虽然心中笃定,皇兄能为,哪里有可以杀死的对手,若是要走,自然无人可挡。
但是,时间越久,越是感觉道压抑,不仅仅是皇兄失踪,还有各大皇子之间的算计,帝王之家,最是无情,大位之争,从来不休。包括自己,不也是需要计算的对象吗。
此次事情,不知是巧合还是算计,或许是有人顺水推舟,也不得而知,其中算计,太过复杂,但是,此间种种,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幸得情郎,否则,此刻也是身死道消!
生死门前走一遭,心中的渴求,或是愿望,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享受过温暖,身在帝王之家之前,皇兄未成之前,久远的记忆中,自己仿佛也是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