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捕头亲眼见证了王知州整治泼皮无赖的雷霆手段,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惧。如此手段,看的斐捕头都有一丝心惊胆战。
自己虽是身姿端正,但家族之中子弟,确是不能完全保证,毕竟家大总有一些意外之人。
暗自告诫家族中的子弟,要他们务必熟悉城中的新规则,恪守本分,不可稍有逾越。如是自己犯事了,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捞的出来。
就譬如那松涛家中颇有钱财,偷了三忠家的牛,还打死不认,反而诬陷一口这是自己家的耕牛,自己是被诬陷的。
若是寻常时候,这个事情肯定是松涛家中势大,自然不会去偷牛。
此案办理也是细查暗访,就算是松涛偷了牛,不过也是罚几两银子就是最大的惩罚。
毕竟一头牛也就六到八两银子钱。
但,苍溟,王先生的助手,上来就是一声震慑之音,恍惚间,松涛就如实招来,自己偷了三忠家的牛,而且躬身求饶,愿意赔偿。
王知州破案如神,受害人得到赔偿,此事应该是如此就是大圆满,皆大欢喜。
但王先生下令彻查松涛家族,发现偷牛等类似事件屡次发生,显然这是惯犯所为。
对于此事绝不能姑息,从严处理,以儆效尤。查明之后,对于主犯直接送往菜市口问斩。
当主犯被押上断头台,随着刀光一闪,罪犯应声倒下,人头滚滚,血流满地,顿时人群有惊惧,更多是欢呼鼓舞。
如此之事,不止一件,斩杀两次之后,一些人吓得魂飞魄散,或是主动离开此地,或是规规矩矩。
习惯的行至斐家老宅,里面操练之声不减。
气血充盈,夹杂着汗臭味,斐捕头亦是没有在乎,反而已经习惯。
乍见自己大哥正在一旁观看,眉头一丝愁绪,显然有些事情,不由得加快脚步来到身边。
边厅之内,斐捕头轻声说了今日之事,斐家主微微点头。
斐家主沉思片刻,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凝重,他轻声道‘今日接到斐家老宅那边的消息,说那边这段时日出现了不少新的祭祀邪魔的事件。
信中虽未明说,只是提醒我们这边也要多加注意。
但依我看来,斐家之中恐怕也有人牵涉其中。 ’
微微摇了摇头,继续道‘至于参与祭祀的是寿元将近之人,还是天资不够之人,亦或是两者都有,目前还未能确定。
毕竟能的长生,能够突破修为,皆是令人着迷!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和祖训相违背,极其危险。’
眼神一丝果断,低声道,‘我们也需小心,为了大家安全,家族中老者这段时间不能离城。
我想他们应该也是非常同意的。’
斐家主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和坚定。暗道,‘以免投入邪魔怀抱给整个家族带来灾难。
对于祭祀邪魔这等背弃家族、不仅是对家族荣誉的玷污,更是对家族未来的严重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