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谢王妃,帮我救出表哥。”王晓宇侧身向他诚恳道谢。
“要谢也该他谢,你我不是朋友吗,别客气。”程野摆明对刘耀宗不待见。
王晓宇笑笑别接话,他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小夫郎,何德何能可以与一个王妃当朋友。
“玉君,你这别没出事吧。”沐霖云从外走来问道。
原来是沐霖云怕打草惊蛇,决定出其不意兵分几路,将所有人一举抓获。
程野也不想当个惹人嫌的灯泡,便往外走,紧张的回应道“霖云,一切顺利,你那边还好吧。”
沐霖云浅笑看向,皱眉望向的程野,轻声道“很顺利那祝广山……”
祝广山早知道,皇帝对他已经起了疑心,他心里明白,自己怕是逃不了了。正在他思索如何自救之时,忽然收到皇城某位熟人寄来的信件。
他看完信件后,立刻做下决定,直接在房梁上挂根绳子,自缢而亡。且留下一封遗书,在遗书中,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并且告知王闻之大人的下落,也算是在最后做了一件“好事”。
原来王闻之来到文松县,决定先暗中调查,却不知他的行踪已经被祝广山知晓,他并不敢直接谋杀朝廷重臣,于是,他让人绑王闻之将其当做苦力卖到咸沣城。
王闻之被困在私矿上,每天干不完的活儿,天天起早贪黑的去晒盐,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好在云山海这边很快收到沐霖云的飞鸽传书,知晓王闻之的情况后,立即派人前往咸沣城,费了一点小功夫,把王闻之给救出来。
程野本以为事情会就此顺利结束,可以回去交差。没想到,好不容易抓到的神秘国密探祝安安,在一天夜里,竟不知被什么人给偷偷救走,这让程野很是生气。
程野絮絮叨叨的骂:“你们不都是最厉害的吗,在皇城中当差,皇帝信任的手下,怎么就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救走!”
本来精神抖擞,瞧不上程野这个半路的王妃,和突然冒出来的庆王沐霖云。此刻傲气凌人的御前侍卫们,个个低着脑袋,乖乖听训,虽然心中万般不服,但也不敢犟嘴。
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被人调包救走,确实是他们的失职。再一个他们这一群人全被程野揍过,一群人打不过一个公子,说出去都丢人,态度自然不再嚣张。
“好了,玉君他们毕竟都是男子,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不便多瞧,一时疏忽才让人钻了空子。”沐霖云劝道表面是在解围,不过也在暗戳戳的敲打这群人。他暗道,不能让这些人恨上程野。
另一边,青尘子道长和了尘和尚听闻国师出关,想着国师高深的道法和超凡的见解,心中向往,便赶到皇城,心心念念着要去见上一见,也好趁机切磋论道一番,增长些见识。
皇城此时,恰逢皇帝四十岁生辰将至,周边其他国家纷纷派出使臣前往皇城贺寿。
一时间,皇城内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在热闹的表象之下,气氛却愈发紧绷,隐隐透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
此时的皇城一切看上去,像象湖面一样平静祥和,可湖面之下早已暗流涌动。
了尘和尚和青尘子道长二人终于如愿见到国师,几人坐而论道,探讨起那些玄之又玄的道法,三人倒是相谈甚欢。
可他俩带来的两个小徒弟修为不深,无法领略其中真谛,待的无聊,趁着大人们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玩耍。
前此日子两人都准时回来,可今日俩小徒弟偶然间听说,程野一家也来到此地,想着以往的情谊,打算去见一见程野,哪知道这一去,竟没了踪影,如同人间蒸发。
这下了尘和尚和青尘子道长急了,师徒关系太近无法测算。他们也知如今的皇城正是鱼龙混杂,多事之秋。
两人正心急如焚,在这时,国师派人前来告知,歹人把他俩的弟子,抓住带往南边。
二人听闻,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朝着南边追去,两人心中焦急,无心留意四周,在城门处,又刚好与办完事儿往回走的程野一行人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