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长竟然说九河的妆不行,唐曼相信老恩,他清楚,恐怕不是妆不行,而是九河这个人和场长的关系不行。
“我想让这个参赛。”
“哟,唐场长,这可是我们场子的事情,你可管不到这块儿。”这个场长不太友好。
“噢,我只是商量。”唐曼说。
挂了电话,唐曼给老恩打电话,要了九河的电话。
她给九河打电话。
“我是唐曼,是老恩的朋友……”
唐曼说事儿。
“我在这儿呆得不太舒服。”
“你把你的妆视频发给我。”唐曼说。
唐曼看九河妆的视频,这是自己录的。
那妆真的没说的,学院妆也不错,还有一个外妆,可以说,是高妆了。
唐曼给唐山打电话。
“局长,我想要一个人过来。”
“谁?”
“九河……”
“我打个电话,明天让九河去报道。”唐山说。
“真的麻烦您了,我和那个市场的场长聊不来。”唐曼说。
“小曼,以后别跟我客套了,你是在为我工作,我要把这个场子打造成世界一流的,你就多辛苦了。”唐山说。
挂了电话,唐曼心里挺舒服的。
唐曼看着名单,每个场子报的妆师人数都到了十名,看来这是要争什么。
唐曼下班,去老恩那儿,和老恩说了。
“那真得谢谢你。”
“这个九河怎么和你成为朋友的?”
“噢,认识七八年了,他家就是这个城市的,分到了那边。”老恩说。
老恩说得简单,但是唐曼知道不简单。
“他的妆我看了,外妆有点你的风格。”
唐曼看着老恩。
“噢,我教过他妆,确实是一块好料,学得快,上手快,理解的也快。”老恩说。
“那就是你的徒弟了?”
“不是,只是朋友,谈不上徒弟。”老恩说。
聊了半个小时,唐曼出来,去唐色那儿。
董礼和唐人在吃饭。
“哥。”
“叫嫂子。”董礼说完,笑起来。
“哥,我以前在这儿有一幅妆画,我要回拿去看看。”唐曼说。
“我不记得了。”
“我去画室。”唐曼站起来了。
“你别给我瞎翻,我给你找。”唐人站起来,进了画室。
半天,唐人出来了,拿了一幅画儿。
“是这个不?”唐人问。
唐曼看了一眼,说是。
“什么破画,看着瘆人。”
唐曼拿着画儿回宅子,让保姆给做了饭,坐在二楼吃饭,看着画儿。
这画儿是丧画儿,就是妆画儿,一半是男人的脸,一半是女人的脸。
她想起来,有这样的画,在唐人那儿。
那一半男人的脸,看着熟悉,看了半天,她才看明白,那是竹子的脸,另一半女人的脸是她的。
这样的丧画,一般是不会选活着的人,但是她就选了,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呢?
唐曼实在想不起来了。
唐曼细看,有一行落款,是特别细的妆笔写出来的,不细看还看不到。
鬼市秋画。
又是鬼市,如果是在鬼市画的,怎么在唐人那儿呢?
那就是说,她去过鬼市,从鬼市回来后,在唐人那儿画的,她在唐人那儿画过一阵子画儿。
自己去过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