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场长,我的妆术,我最清楚,差得太多,跟大妆师相比,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学生,我就想找个师父学学。”
“你和旗子学就行了。”
大卫沉默了,半天说:“我和旗子分开了。”
“为什么呢?”
“嗯,这个,我就说了和旗子亲亲,她骂我不正经,就吵起来了,我也知道,我和旗子不是一路人。”大卫说。
“噢,这样,那找师父的事情,我再和他们商量一下。”
“辛苦您了。”
大卫离开了,其实,大卫是一个挺绅士的男人,也懂礼貌。
唐曼下午去妆区,旗子的区值班。
“你和大卫……”
“十足的一个龌龊的人。”旗子一下气就来了。
“今天大卫到我那儿去了,我问了,男女交往这也很正常的,你……”
“对不起。”旗子脸色难看。
“我觉得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
“我不,我不找了,男人没好东西。”旗子说。
唐曼出来,她很清楚,在妆师中,单身的人不少,因为长时候的当妆师,再加上社会上的偏见,让她们的心里出现了问题。
但是,有一些妆师不承认,不看心理医生。
唐曼摇头。
下班,唐曼直接去了西街鬼市。
她希望在这儿能有关于鬼市的消息。
这里是鱼龙混杂的,那鬼婆婆的房子空了,她去了几次都是,看来鬼婆婆是不会再回来了。
唐曼遇到了大马猴,拉着唐曼就去吃饭。
喝酒,也是闲聊,大马猴说,这几天来了一个怪人,每天后半夜,出来摆摊,卖的是一个黑色的罐子。
“那有什么奇怪的?”唐曼问。
“是呀,一个罐子并不奇怪,那个罐子不过就是明清时期的东西,是民间用的一种乌金釉,不过百十来块钱,可是那罐子在价五十万,说时面的东西值钱,问是什么,这个人说,没缘分,不谈。”大马猴说。
“什么样的人?”
“一个老头,六七十岁的样子。”大马猴说。
“那卖的什么,凭你大马猴的本事,还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打听不出来。”大马猴说。
“什么东西能值五十万?让他拿出来看看。”
“不让看,说没有缘分。”大马猴说。
“也不奇怪,这在西街鬼市,白天是人,晚上是鬼的,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唐曼说。
“我挺好奇的,喝完酒,你回家睡觉,下半夜,我接你去。”大马猴说。
“不用,我自己来,离这儿也不远,在街口等我,就一点钟。”唐曼说。
“成。”
喝过酒,唐曼回宅子就休息了。
下半夜,十二点半,唐曼从宅子出来,打车到了西街鬼市。
唐曼从出租车上下来,往西街鬼市口走,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