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说,第一层是喜,第二层是怒,第三层是忧。
确实是,一共是七层,喜、怒、忧、思、悲、恐、惊,唐曼这七层妆,如果分开上,唐曼是不是能上出来,都不知道,那妆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水平。
衣小蕊看唐曼的眼神都不太对。
“什么眼神看着我?”唐曼问。
“师父,这妆……”
唐曼也明白,衣小蕊是什么意思,摆了一下手。
唐曼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七层的妆都上出来。
这一夜,唐曼没有睡好,总是梦到那个妆。
第二天上班,唐曼喝茶,钱初雪领着一个人进来了。
“场长,省局的银艳处长。”钱初雪说。
银艳三十多岁,长得挺漂亮的。
“银处长您好。”
钱初雪离开,衣小蕊泡上茶。
“我来代替铁军的工作,一直到交流会结束。”银艳说。
“辛苦银处长。”唐曼说。
“我来说实话,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给你添乱就不错了。”银艳笑起来。
这银艳到底是省局来的人,会聊天。
“银处长,您是我的领导,来指导我工作的,您辛苦。”唐曼说。
“不用客套了,我到铁军的办公室办公,管理交流人员,住在学院宿舍楼。”
“在这儿住不方便。”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去宿舍楼去看看。”
银艳走了,看来这个银处长应该不太好相处,和颜悦色的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唐曼去学院楼,告诉董礼,注意一点,新来的银处长。
“我知道了,晚上到应氏菜馆,有人请客。”
“别扯上其它的事情。”
“正常的朋友吃饭。”
唐曼回办公室,看资料,每天要看的资料太多。
一直到下班,唐曼和衣小蕊开车先回宅子,休息一会儿去应氏菜馆。
进去,董礼已经来了,还有两名国外的妆师,一男一女,都三十多岁。
介绍了一下,聊天,两个妆师的中文看来是专门的学过。
董礼说了,他们两个人想留在中国工作。
唐曼说:“这个就得和省局申请,一个是中国绿卡的问题,很难拿到,一个就是习俗的问题……”
唐曼确实是和唐山聊过这个问题,说如果有好的国外妆师,想留在场子的学院,进行教学,也融合一些国外的丧妆文化。
唐山也没有反对,但是就绿卡的问题是很难办的,如果有录卡,妆也是一流的,可以到学院来工作。
首先这两名妆师没有绿卡,第二个,妆术唐曼也没有看到。
董礼把两个妆师的上妆的视频给唐曼看。
唐曼看了一会儿,那妆确实是不错,能达到八到九级的水平,似乎也融入了中国的丧妆文化。
“只是绿卡非常的难拿。”唐曼说。
“找一下唐局,也许会有办法。”
唐曼没说话。
董礼也说了,她和这两个交流的妆师是朋友。
董礼到国外学习了一年多认识的,这两个人没少帮董礼。
关于董礼到国外学习妆的事情,唐曼不记得了。
“董礼,那这样,明天你去省局,找唐山,说学院要国外的老师,至于理由你自己讲。”唐曼说。
“那我可真去。”
吃过饭,回宅了,唐曼对于董礼今天办的事情,心里不太痛快,没有提前和她说,弄得挺尴尬的。
董礼现在似乎有点混乱,是妆误的原因吗?
唐曼也是实在弄不明白了。
如果是这样,麻烦就会很大。
第二天上班,唐曼就给唐山打电话,说了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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