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圈回来,唐曼也想过了,不给两个妆师,这个场长没完,再找唐山,这事就不好了。
唐曼同意了。
场长走后,唐曼给许诺诺打电话。
“你明天来报个道,然后安排一下你自己的事情,三四天时间就上班。”
“谢谢唐场长。”
唐曼把衣小蕊和技术副场长黄叶叶叫来了。
“许诺诺的调动手续办一下,还有,就是把刚毕业的两个妆师,给那个场子分过去。”唐曼说。
“场长,这……”黄叶叶为难的表情。
“怎么了?”
“留下来的妆师,都是最好的妆师,而且也都非常的努力,现在再选出来两个妆师分下去,选谁呀?谁也不想到下面的场子去。”黄叶叶说。
“你们两个商量,没办法,一个换俩。”唐曼说。
“场长,不是说招进来吗,这怎么?”
“有变化了。”
黄叶叶和衣小蕊走了,唐曼知道,已经进妆区的妆师,再调到下面的场子,这事就不好办。
这个工作也不好做。
快下班的时候,两个妆师进来了。
唐曼知道,是这两个妆师被选中了。
进来,一个妆师就哭。
“在这儿别给我掉眼泪。”唐曼说。
“场长,这不公平。”一个妆师说。
“怎么选上你们两个的?”唐曼问。
“上妆,妆审科人来评的,我们两个的妆分最少。”一名妆师说。
“那还有什么不公平的呢?”
“我们都留在场子了,分下去,福利,待遇,工资,还有很多都差。”
“我家就在儿,如果去那边太不方便了。”另一名妆师说。
唐曼想了一下,说:“你们两个再找一下黄副场长,这个由她来决定。”
两名妆师走了。
这事真的就是没办法,没有绝对的公平。
生活往往就这么现实,这么残酷,一弄就是鸡毛满天飞。
下班回宅子,吃过饭,冯黛就出去了,说去董礼那儿,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冯黛走后,衣小蕊说:“师父,那两个妆师不去。”
“黄叶叶怎么说?”
“黄叶叶做工作,根本就不行,她也快疯了。”衣小蕊说。
“如果就让她们去呢?”
“两个人说,辞职不干了。”衣小蕊说。
“辞职要打报告到省局,唐山肯定会发疯,培养一个妆师,花费很多的钱,这毕业就辞职,也是责任。”唐曼说。
“也不定一真的就辞职。”
“妆师培养的是心性,这到好,上来就给人家上一节社会课,这对妆师的心性培养就不好,心性的培养是后期的。”唐曼说。
“师父,你就是善良。”
“妆师不送过去了,你过去。”唐曼说。
衣小蕊愣住了,半天站起来。
“师父,你……”
“下去锻炼一下。”
“那好吧!”
唐曼是开玩笑的,看看衣小蕊什么反应,没有想到竟然同意了。
唐曼绷着,不说破,看看衣小蕊明天怎么样。
第二天,上班,处理文件,有一个文件是妆区报上来的,说防护服质量有问题,衣小蕊送到过来的。
唐曼给衣小蕊打电话,让她过来。
“师父,我过是过不去了,我已经到了市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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