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远河说,一个比顶头红妆更可怕的妆,顶头红是死亡之妆,但是这个妆就是魂亡妆。
唐曼知道,妆至魂,那是妆达到了有个极致了,如果到这程度,就是万妆归一,归为简妆,简妆就可以达到所有的一切。
钟离远河八点多走的,告诉唐曼,想弄那个妆,也是要小心的,有事就叫他。
唐曼坐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远山,这儿的风景是真不错。
唐曼看那些瓷片,确实是有一种妆,她不知道。
唐曼又找了很多的瓷片,有三分之一,竟然是这样的妆,史书师父应该是一直在上这种妆,多少次,没有成过。
唐曼拼来拼去的,大致上也是差不多了。
但是,让唐曼不能理解的就是,在罐子里面上妆,那难度是相当的大了,如果在义妆上上,不行吗?
这是唐曼不能理解的。
唐曼看着罐子,研究着,老恩打来电话。
“你到我这儿来,马上。”
唐曼想了一下,说行。
唐曼把瓷片装在袋子里,拎着化妆箱去了老恩那儿。
“什么事,这么急?”
“坐下说。”
唐曼自己倒上茶,喝茶。
“你以后不要到史书那个地方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
“钟离远河有一些话不好说。”老恩说。
唐曼一听就明白了。
“为什么?”
“这话怎么讲呢?史书是你的一个师父,他研究的一种新妆,是至魂的,但是没成,最后妆,就是自己的魂,进妆,失败了。”
唐曼琢磨着,这事不是太对。
那些完整的罐子,是谁送过来的呢?
“这妆实在是太可怕了。”
“是呀,所以你要小心,叫你过来,就是你别再去史书那儿,也不要去研究他的那个妆。”
“我知道了。”
唐曼清楚,动魂的妆,就是达到了妆的高层次了,给死者上妆,安魂定灵,这是妆的最高层次,但是没有人敢轻易的动这样的妆。
唐曼回宅子,北城休息了。
唐曼进库房,看那些罐子,上次倒出来的骨头还在一边。
唐曼看那些罐子,竟然发现了有整妆的,应该是那种魂妆。
唐曼没动,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处理文件。
炼化区的区长来了。
“有一个炼化师辞职了,我报到了校副场长那儿,我过来说一下,这让人很担心。”
“不用担心,随时可以调人过去。”
“那就好,打扰了场长。”
炼化区的区长走后,唐曼摇头,果然是,这种情况蔓延了。
唐曼给唐山打了电话,说了情况。
“哥哥,缺人的时候,你可以给我调人。”
“这个不是问题,只是你要控制住。”
“这是一种规律,没有人能破的,我已经在努力了。”
“那就好,一切就顺其自然。”
“你知道六七年前县场的事情吧?”
“我了解了,没事的。”唐山挂了电话。
唐曼检查工作,各区都转了,似乎有一种东西,像传染病一样,但是唐曼又阻止不了。
回到办公室,唐曼处理文件。
下午,校军来了,说要开一个会,这样下去不行。
“好。”唐曼不想不给校军面子。
开会恐怕局面更难控制。
校军通知下午开的会,下班的妆师也要回来开会。
两点开会,唐曼准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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