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爷你好。”
这孙爷来路也直不简直,原来是京都人,祖宗是明代的总兵,带兵到北方守城,明代一败,这孙家的人就跑到了北方的一个村子,扎了根儿,所以这个姓孙的,叫孙爷。
看来他还是念念不忘自己的祖宗是京都人。
喝酒,聊天,那个孙爷就把一个背包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个高三十厘米左右的盒子,放到唐曼面前。
“这个就送给您,是阴阳雕刻红土丧妆画儿。”
“孙爷,这我可不敢拿,看看到是可以,这东西您留着,或者是……”
“这东西是有七八千年了,红土文化时期的东西,我留着没用,你是有用的。”
“这个我就不懂了,贝勒爷……”
“给他是暴殄天物,给你正合适。”
“这道理就不通了,孙爷,我真不能拿。”
孙爷想了半天说。
“你看看这红土板妆画儿,再说。”
唐曼把盒子打开,里面用布垫着,一层一层的,一共是六块红土板画儿,巴掌大小,拿出来一块看。
阴阳之刻,少一分则弱,多一分则刚,阴刻成风,阳刻成刚,那丧妆的诡异达到了极致,这是最古朴的,最古老的丧妆吧?
“真的太漂亮了。”
“你看到面。”
唐曼看后面,后面刻着一个“唐妆”两个字。
“这两个字,应该是后刻上去的。”唐曼说。
“确实是,是唐代刻上去的,我知道,你一直想有自己的妆,那就是‘唐妆’,所以送你。”孙爷说。
这个字什么时候刻上去的,唐曼也断定不了。
“孙爷,这也就是巧合。”唐曼说。
“你想就要,不要我就摔了。”孙爷的脾气来了。
“这个,那我就代收,您想收回去的时候,打个电话,我亲自送回去。”
“不要再说这些,喝酒。”
贝勒爷“哼”了一声,对孙爷是表示不满。
“你不用哼哼唧唧的,这不是你的东西,你拿了,也是有灾祸的。”孙爷说。
贝勒爷不说话,喝酒,聊了一些其它的,就是孙爷讲,关于他的祖宗,当年在这个城打的那一仗,带的万兵,只剩下三十几个,祖宗也不敢回京,那个朝代也被改写了,所以就留下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孙家也算是人丁兴旺。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休息。
起来给老恩打电话,下班到宅子来。
唐曼要让老恩看看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唐曼想不出来。
唐曼进后院的妆室坐着,妆已经洗掉了,她在想着,这九所融合的妆,一定要再上两遍看看,如果行,唐曼就选择对冲妆。
唐曼回到书房,整理这个妆的资料,形成了文字,起名“唐妆”,她要和鬼市有一通翻的折腾。
何去何从,根本就无法预料。
千年的鬼市,不是唐曼一个人能颠覆得了的,知道,鬼市有多强大。
衣小蕊她们回来了,老恩也来了。
吃过饭,唐曼让老恩进书房,把那红土板妆画儿拿出来。
这画儿是刻出来的,老恩看了半天。
“难得,难得,这恐怕是最古老的丧妆了,非常的简单,但是又极其的复杂,大妆从简,这个可以说达到了完美的程度了。”
“真的是丧妆?”
“对,在鬼市,妆师都知道这个道理,大妆从简,但是没有人能达到,都是在追求着,你的及顶之妆极为复杂,如果能从简而上,那才是真正的大妆。”
“那太难了,我恐怕是上不出来。”
“也许能。”老恩笑了一下。
聊了一会儿,老恩说回去了,给拿一瓶红酒,明天晚上招待一个老太太。
“找伴儿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找什么伴儿,就是朋友,我们有共同的话题。”
“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找就找了。”
“我没找。”老恩说。
老恩还有点急了,要脸面的人。
送老恩回去,进门的时候,老恩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