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个守卫带话回去,剩下的就等着汪叨的回信了。半天的功夫,那边也回了信,听三爷的安排。这群人一下子就放心,钱也从戚福这里拿到了,虽然不多,每个人领了几百文钱,这不也是白给的嘛?
该收拾东西的开始收拾东西,三五成群的走了,一个个脸上挂着笑意,见戚福站在门口,这些人还知道鞠上一躬,戚福也只是点了点头,跟走的人挥了挥手。
不过也没全走完,约莫还有十来个简单收拾了点东西,一块有说有笑的从屋舍走出来,看到戚福同样是打着招呼,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三爷,莽大哥何时回来?”
“怎么?你们是准备一起回去嘛?”
“是呀,我们这些人都是莽大哥带出来的,有事也是他帮我们拿个主意,三爷给了我们好处,还让我们休息,自然是想一起回去看看。”
“那好,既然要等那就去我屋里喝杯茶,也可以跟我说说你们的日常,也好让我对这地方能有个了解,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这......”
“哎呀,三爷给我们脸面,没什么可推脱的,我们这些人只是粗人,怕脏了三爷的地方。”
“无妨无妨,尽管来便是,我这也是无聊的紧,请各位吃我一杯粗茶,只要大家不嫌我话多。”
戚福先一步朝着屋里走去,取了一个大铜壶,里边扔了一把茶叶,直接喊雷同架了把火,挂在火堆上边开始烧茶水,这才坐下跟这些人唠起了家常。
宇寨不大,六七百人,除去老幼妇孺,中青年也就二百来人,没打仗之前,人还有一千多,自从征兵之后,死的死,伤的伤,还有逃亡在外的人,一下子没了好多。
苦日子也罢,还能过一过,上一代蛮头死了,大家都在各自讨生活,也就没人在意是什么活着。这个时候汪叨心思活络,没少给大寨的蛮子送东西,这女人就送了七八个。
这蛮子一看这汪家老大老二在自己手下干过,也想培养培养汪叨,就让汪叨当了蛮头,事既然办了,那汪叨也是个懂事的人,再送点女人对汪叨来说有什么难度,何况匪气一身的汪叨,你敢有怨言?可以呀,那就先问问他手里的刀够不够硬。
一开始汪叨只是把心思打在那些没了男人的身上,家里没了顶梁柱,加上汪叨的威胁,胆小的也就落在了他的手里,那胆儿的也反抗了,又有几个逃过折磨。下场无非有二,一被汪叨折磨到屈服,二自不必说,有着那些手下,汪叨有的是办法,也并不是非得屈服,看着断了腿,折了手的也不浪费,直接赏给手下。
有着这帮手下,汪叨也不再低人一头,直接占了当初蛮头的房子,女人也没放过,统统被他收入囊中。有了汪叨这为祸一方,肆意愚弄乡邻,反抗的人大有人在,可大家都要吃饭,渐渐地也就没多少声音,加上还有些直接攀上了汪叨,当了狗腿子,当初那些反抗的没少被汪叨折磨,死的死,逃的逃。
问了问这汪叨手下有多少人,有的说一两百,还有的说三百肯定有,七嘴八舌的听他们说着,最后给个结论那就不是不老少人。也有人提起汪叨带着手下去找吴寨的麻烦,乌泱泱一大片人,没人敢去细看,生怕遭了飞来横祸。
戚福想问问因为什么跟吴寨闹起来,这些人都是摇摇头,都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要想知道这事还得问问满达尔他们或许能告知一二。
心下了然,也就不再多说其他,接着就开始问问家里的情况,一下子话题就活络了起来,这个说着明年就有第三个孩子,那个说才第一个,后边这些人说话也就没那么拘束,也会有人问问戚福家里什么情况,又是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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