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多谢少爷!”
戚福点了点头,继续眯着眼看着远处的秀山丽林,这炎热的天气竟然没有发现有蝉的叫声,难不成这応国没有这种生物,倒是有不知名的鸟叫伴着草蜢的叫声。
片刻伯言先一步走了出来,抹一把下巴,看来喝的有点着急,怕是耽误戚福要办的事,不过出了门朝屋里喊了一嗓子,让那俩快点,莫让少爷久等了。俩人笑嘻嘻的走了出来,嘴里还鼓囊囊的含着一口还没咽下去。
“伯大哥那么着急干嘛,让兄弟再去喝两口。”
“少爷,不喝了,正事要紧!”
戚福点了点头,指了指地上的二人。
“伯大哥,把人带过去吧。”
“是,少爷!”
伯言喊人把地上二人架起,朝外走去,戚福也撑着身子跟在了后边。嘴硬是吧?很好,待会希望还能这般嘴硬!
这去的地方,是当初雇工已经不再住的两个通房,里边一间,外边一间。到了地方,伯言把二人分开,里边一个,外边一个,旁边靠着个木头做成的十子固。
“来吧?伺候这位狗哥绑上边吧?”
说着几人把十字固放倒,把刀疤脸狗哥横躺着绑在十字固上边,竖着头朝下,脚固定在木头上,任由怎么折腾都松不开,竖着的木头下端抬高,整个人都在充血的姿势。旁边放了几桶水,还找了一块布搭在木桶上,可别以为这是给人洗澡,这是呀......
“这个刑罚呢,我还是头一次使用,万一把狗哥性命用丢了,还望多担待。”
“哼!想给大爷洗澡就直说,大爷正好这两天浑身都快馊了,洗的舒服,说不定大爷还能高看你一眼,来吧!”
“好好好,既然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动手吧!”
戚福朝伯言点了点头,伯言拿着那块布直接盖在了狗哥的脸上,另一个手下直接提起一桶水慢慢朝着布上倒水。
“呜...呜呜...呜呜......”
“摁住了木头,别让它滑下来!”
一桶水浇完,戚福示意把布拿开,往前走了走,笑着看着狗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不知这位狗兄弟可还满意?”
“咳咳...噗...咳咳...有种...有种杀了我...咳咳!”
狗哥一口水喷了出来,戚福用衣服一挡,人也不恼的笑着看着狗哥。
“杀了你?刚才不是骨头很硬嘛?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来呀,弟兄们再加把劲,看来兄弟们不够给力呀,要不连着来两桶如何?动手!”
戚福说完,伯言的布就盖在了狗哥的脸上,狗哥挣扎的很厉害,戚福可不管那些,旁边的兄弟提着桶就倒了下去。
“呜呜呜......”
莫说戚福残忍,换成是谁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仁慈只能对自己的人,对于敌人的仁慈,那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不想被这个世界淘汰,就要做好牺牲敌人,保全自身的准备。
两桶水对于施刑的人来讲很短,可对于受刑的狗哥而言,那可真的太漫长了,水会渗进布流进鼻孔里,整个人都会血气翻腾,随时都有一种窒息的可能。
揭开那块布,狗哥在用力的咳嗽,整个眼球带着血丝狰狞的睁大,嘴用力的呼吸着空气,想要挣脱那种窒息的恐惧。
“怎么样?滋味如何?你看我多贴心,旁边还有好几桶,要不要继续?”
“你就是个屠夫!咳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咳咳咳......”
“怎么说着还急眼了呢?别怕别怕,只要你能骂,咱就继续,不要着急,骂完了吗?骂完了我可继续了。”
狗哥也不再搭腔了,一个劲在那咳嗽,似是要吃了戚福一般,眼睛瞪着他。
“算了,还是别耽误时间了,继续用刑吧!”
说着伯言就要把那块布盖上去,狗哥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
“我说,我说......”
“我就说嘛,早点说出来,不就不用这么遭罪了嘛,你看看,到现在才说,是不是有些晚了?如果我杀了你,对里边那个用刑,是不是他也会招?嗯?”
狗哥眼睛瞪得很大,一副诧异的眼光看着戚福,整个人呼吸急促,脖子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我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我都说......”
说着的功夫狗哥竟然带着哭腔,戚福笑了笑也不再搭理,朝着里边屋内走去,中间有个布帘挡着,如今被戚福掀开,里边那人裤裆到上衣都湿了一片,摇了摇头。
“看来你也是招了?”
那人跟小鸡吃米一样用力的点头,眼神直勾勾看着外边惨兮兮的狗哥。
“把他俩分开问,你们知道该怎么问,不需要我再交代吧?”
伯言他们点了点头,戚福转身朝外走去,他准备回去了,剩下的不是他的时间,也懒得浪费那个时间,快到院门的时候,朝里边喊了一声。
“若是有一句对不上,直接砍了找个地方埋了,省的碍事!”
“好嘞,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