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只是那天出去山上走动走动,竟遇到了贼子想窥探这盐井一二,被抓了起来,受了伤而已,死不了!”
“这...是什么人那么大胆敢来此撒野?”
“老伯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宇寨跟前吴寨都会这虎视眈眈,更不要啱城,啱城之外还有更大的想要霸占这里,万不可小看了那些被利益蒙蔽之人。”
“三爷就是眼光独到,见识也是足够多,小老儿自打出生就在这宇寨中,随我一起长大的那些,不是跑了,就是死了,还有些...不提了,三爷是来看看棋盘的事还是有其他的吩咐?”
“老伯做好了嘛?”
“信不过老头子?”
“哈哈,那倒没有,只是知道老伯每天要给那些雇工盖房子,还要劳心给我打小玩意,于心不忍,于心不忍呀!”
“去去去,就会那小老儿打趣儿,东西已经打好,这就给三爷拿来。”
戚福等在院里,四处打量着,祁老伯也是用心,除开放置木材的地方,在边边角角也是种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花草,长势看着很不错,一些花已经开了,有一种争奇斗艳的感觉。
嘴角微微上扬,倒是看着这些花,心里有了想法,不过还是等祁老伯出来,问问再说。
“三爷,你要的棋盘,还有棋子,做了个盒子把棋子放在了一起,也好拿在手里。”
看着祁老伯递上来的东西,接过来一看,戚福眼前一亮,棋盘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做的,拿在手里不重,不过却给人一种很厚实的感觉,把棋盘跟木盒放置在木桌上,把木盒往前一拉。
这木盒两端多出一些,轻轻抵住上边盒口再一拉,盒子中间是空心的,似一个机关一般,没有插销,更有卡锁之类,像个簸箕一样被拉了出来,里边摆的整整齐齐放置着那些棋子。
“妙哇!老伯的手艺当属绝无仅有的典范!”
“谬赞也~哈哈哈,听三爷说这话,小老儿可是喜出望外,哈哈哈......”
“今日可没给老伯带酒,老伯若是想喝,那可要亲自去走一趟。”
“无妨无妨,近几日小老儿些许咳嗽,喝得少。”
“老伯病了?可耽误不得,若是需要银两,只管开口便是!”
“无碍,一把骨头咯,少不了有点小毛病,不打紧,银两上次拿了,几两银子还是有的,三爷莫要挂念。”
戚福还想说点什么,脑袋里想了一下,也就点了点头。询问能否从祁老伯这院里采些花瓣,祁老伯那也是点头乐意,既然答应了,戚福也不客气,凑近了看了看,倒是没有着急下手,不经意看到了角落里。
几株攀附向上爬的植物让戚福眼前一亮,抚摸着根节有种带刺的感觉,再摸一摸叶片,就像是纸张一般,披针状的长势,再往顶端看去,慢慢变尖犹如一个心形,果球型的橘黄色小果儿挂在花腋,再看看节上确实带着些许红色,再往根的部位查看一番,没错了,这就是茜草!
“三爷怎么了?”
“老伯可知这是什么?”
戚福指了指茜草,祁老伯观察了一番,摇了摇头。
“小老儿可对花草没什么研究,难道是什么很名贵的品种嘛?”
“非也非也,此乃茜草,乃是一种极好的药草,老伯可要跟他们讲清,莫要毁坏,更要保护起来!”
“三爷不愧是见识广,还能认出药草,小老儿这就把他们叫起来,一定对这里严加看护!”
也并非是卖弄自身的认知才喊祁老伯辨认,只是想确定一下,只是没想到祁老伯不认得。祁老伯走后,戚福摘了几个小果儿,果子还没成熟,还是不要浪费的好!不过戚福心里还有疑惑,应该说一个很大的疑惑,茜草本该长在凉爽而湿润的地方,长在这种地方,属实不应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