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福寨,显得忙忙碌碌,一群人围拢在车马跟前。
“少爷,这真的要送?”
戚福没有的表情的点头,虽说他心中万般不想,也明知啱城城主乃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可这趟啱城不去不行。
“我走后,福寨的一切大小事务,皆有祁老伯打理,任何人不得有叛逆心思,若是有什么争执,待我回来再行商量!”
“我等明白!”
看着这些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戚福也不再多言,看了看后边的车队。
“出发!”
戚福一声令下,马夫跳上车马,缓缓驶出福寨,朝着啱城的方向进发。
心中不免有些打鼓,并非戚福所愿,更非本意,乃是祁老伯昨日一句话点到了戚福,才让他有了今日这般动作。
按说戚福这次带去啱城的货物,皆是送给城主的,诚意可谓是满满,若是再吃闭门羹,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人心谁又能说的准呢?
若非眼下状况,戚福绝不会如此,他有他自己的气傲,虽说还不足以俯瞰天下,却也是蔑视宵小之诶。
今日要快去快回,在啱城耽搁的时间不宜过多,明日小象国特使要路径福寨,戚福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让人给戚福打上怠慢的意图。
此次随戚福出走啱城的是栾卓,戚福心中最想带的是伯言,不过伯言要留下主持大局,如今福寨离不开伯言。
雷同跟雷霸两兄弟留下密切监视福寨附近,配合伯言来行动,原本的底子中能用的只有栾卓的经验老道。
“少爷。”
“嗯?”
正在驾马的栾卓,打断了思索的戚福。
栾卓手握缰绳,目光透过车帘的缝隙,望着尘土飞扬的官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少爷,我们此番再次踏足啱城,当真必要吗?”
坐在马车内的戚福轻轻撩起布帘,目光如同他手中的羽扇般轻盈,却又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栾卓,你我皆知,此次之行,非同小可。我欲借助城主之势,夺回那被贼人窃取的山寨。一则,可使赞芳的山寨获得合法地位;二则,为我下一步的图谋打下根基。”
栾卓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戚福话中的深意。
“少爷,可是眼下我们还得向城主示好,岂非……”
戚福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栾卓,你我心知肚明,今日的牺牲,是为了明日的自强。城主虽貌似威严,但将来终究不值一提。此行更关键之处,在于使连片的寨子固若金汤,免受他人觊觎。”
马蹄声声,伴随着两人低声的交谈,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卷起一路尘埃。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也为他们的计划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希望。
戚福踏着暮色,抵达了城门,城墙高耸,热闹的啱城城门前来往人多。
他从怀中掏出一些钱两,轻声对守卫说着。
“大人辛苦,小小心意,望能通行无阻。”
守卫接过银子,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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