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求您救救末将吧!以后末将愿唯下是从!”
却见到,王佐噗通一下子跪倒在了朱高煦的跟前,就这还没结束,一路膝行着向前,最后匍匐在了朱高煦的脚下。
只是,王佐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朱高煦大失所望,说好的刺杀呢?
出于武力上的碾压,朱高煦是一点也不害怕的,这也是为何他敢挥退所有人的底气所在。
别看朱高煦没有正眼看他,但是一直提防着这种况的出现呢。
王佐发出的响声把朱高煦吓了一跳,莫非王佐真的成了沐氏手中的刀,想要来一出刺王杀架?
不知道眼前的汉王下已经“不小心”掉进了发财大计里的王佐,哪里还顾得上汉王下的态度,随着一声“巨响”!
不过,朱高煦不了解,眼前的这个人了解,这都来了快两年了,多少还是比自己清楚一点的。
丢了小命就算了,就怕给祖国添麻烦!
非得去外面找刺激?
谁让那里据说是有点儿乱,小子过得很滋润的他才不愿意去冒那个无所谓的险呢,好好活在华夏不好吗?
毕竟,到了他那个时候,这里已经都成了外国了,朱高煦也就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真正的一睹庐山真面目,他还真没有。
不过,对于孟养府朱高煦还真的不怎么了解。
虽然现在翡翠一点儿也不出名,但是在朱高煦看来这一点儿也不成问题,就连名不转经转的普洱茶朱高煦都能炒起来,翡翠那就跟不在话下了。
一想到可以垄断整个翡翠的产地,朱高煦莫名地激动了起来。
看着手中的玉佩,朱高煦突然想起后世的翡翠的最著名的产地就是云南治下的孟养司,那里虽是土府,但也是大明的治下,现在也就是自己的地盘了。
朱高煦拿起随携带的一块玉佩,仔细的把玩着,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好了,顺昌伯,现在就剩下本王和你了,可以说了吧!”
这短短的时间内,怎么就变得这般了?难道……
这个动作把一直小心翼翼地王佐弄了那叫一个满头雾水,刚才领自己进府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还是很融洽吗?
很快,李忠贤就朝着一众侍女下人们招招手,带领着他们朝着门外退了下去,路过王佐边的时候,更是狠狠地瞪了王佐一眼。
虽然朱高煦有点而生他的气,但是他到底还是帝国的伯爵,这点儿面子还是要给他的,于是朝着四周使了个眼色,
他不由地想起了之前求助远在京城的王友,从他那里得到的答案,就是现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跟前的汉王下上了。
按照他所犯下的错误,夺爵那都是轻的,抄家丢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家知自家事,如果不是……
都到这种境地了,王佐哪里还不名字自己这是犯大错,更是把汉王给得罪了,接下来他必须要表现出他的诚意了,毕竟好不容易坐到了这个位置,他也不想丢了啊。
听了朱高煦的话后,王佐依然没有完全直起子,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动作,有点儿为难的朝着四周看了一圈。
“下……”
这可是真的客气,不是假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朱高煦即使对他有点儿生气,却也没有过分难为他,等到他坐好之后,感觉已经凉的可以了,朱高煦调整了下语气,毫无波澜地对着随着他转动,已经正对着自己的王佐客气道。
“顺昌伯客气了,免礼吧!”
态度极为恭谨,行礼的腰恨不得弯到地上去,若不是有人,朱高煦甚至不怀疑他会跪倒在地上,很明显这几天的形势变化让他颇为煎熬。
“末将王佐,参见下千岁!”
不顾一旁的侍女等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唰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一直注意着门口的王佐,见到汉王下在李宗贤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因素,虽然明知道王友和王佐并没有存在血缘关系,但是朱高煦却总是感觉二人长得有点儿想象,顺带着地对他的观感也就没有那么差了。
很快,朱高煦就见到了一副局促不安的顺昌伯王佐。
既然下发话了,李忠贤也只能把这口暂且给他记下了,只要他王佐还是在云南,想来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是,下。”
摆摆手,示意李忠贤稍安勿躁,朱高煦看了下时间,离吃饭的点还早,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上一见的,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王佐识不识趣了。
“算了,既然他来都来了,清远伯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正好现在也什么事,就是见见他,看看这顺昌伯想要说些什么?”
听到朱高煦这么一说,李忠贤哪里还不明白这王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这么晚来汉王府,简直太不知死活了。
“下的意思是?要不老奴就把他轰出去?”
不明白的话,就想想历史上李世民几个儿子的惨痛结局就明白了!
这种事,不论是太子,还是亲王都是少做为妙。
多了反而不妙,本他自己就有点儿树大招风了,这样做得多了,就容易给人以拉帮结派的口实。
根子上,朱高煦深知自己就是一座大山,手下还是比较倾向于自己培养,这样也好把握他们的忠心,贵精不贵多。
小弟,有就有,没有的话朱高煦也不会去强求。
只是,朱高煦当然不会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小命可是王佐的,如果他自己都不在意的话,朱高煦才懒得去那份心呢。
一手扶住王佐的脑袋,防止接下来他乱动,另一只手拿着镊子朝着他额头上的伤口擦去。
看着沈老六的动作,朱高煦在心中默默地数着:“1、2、3,开始!”
果然,当沾满了“酒精”的棉球碰到王佐伤口的时候,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随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