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你说不出来,本王就替你说了吧!”
被朱高煦这么一问,王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了。
“下,这、这……”
果然,朱高煦这话一说出口,王佐就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反驳那些事自己都是冤枉的,只是抬头一看下似笑非笑的表,这些话瞬间就不敢张口了。
朱高煦一听他这么开了口,也能够猜出来他准备是全撂了,只是如果让他说下的话,朱高煦不仅要管他吃中午饭,差不多晚饭也是要一起了,只能连忙打断了他。
“行了,你的那些破事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这事等会儿本王在找你算账,先说说你这几天在干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本王不信王友没有给你通风报信!”
就在王佐下了狠心,准备把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都招了的时候,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说上两句,之间下直接摆了摆手,制止了他,就在他一脸疑惑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就听到汉王下开口了。
“回汉王下,这还得从小的被陛下派到云南……”
没错,那个带头人就是他的好兄弟王友,虽然在他的来信之中没有明说,但是王佐也是早就猜了出来——王友已经不是以前的王友了,是汉王府的王友了!
再说了,已经有人给他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跟着汉王下混,有吃!
况且现在也不是他去选的问题,而是汉王下愿不愿意施以援手的问题。
至于是否丢脸的问题,他也是顾不得了,现在命都快没有了。
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王佐一咬牙决定全都撂了,反正他现在是求着上汉王下的大船,能不能成功还是两说呢。
对于下的高深莫测,他现在是深有体会,有关自己的况被汉王下掌握了多少,他心里也没有一个底。
等到两人都看着自己的时候,王佐知道,既然汉王下这么问了,那么接下来必须要彻底的摊牌了。
沈老六把药箱轻轻地放好,这才来到朱高煦的边站好了,有外人在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坐着的,对于下威望的维护,他从来都是不遗余力地。
“是,下。”
好戏已经看完了的朱高煦,看着相互客着的两人,坐直了体,对着两人说道。
“好了,既然没事了,那就说说吧。还有,老六你也先别走了,就在这里听着吧。”
果然,秉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沈老六的语气也就没有那么生硬与客气了。
“顺昌伯客气了,伯爷还是不要过于激动的好,省的再次牵动而来伤口。”
只是,如果没有因为牵动伤口而导致的表扭曲的话,那就更好了。
而且通过这会的观察,王佐也是看了出来沈老六的确在汉王下跟前的表现,那是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了。
对于沈老六在汉王府之中的地位,他的好友王友可是专门在来信中专门说过的,让他千万不能怠慢了。
等到沈老六这边刚说完,王佐就站了起来,双手一抱拳哈哈一笑,客气的感谢道。
“哈哈,多谢沈统领了!”
按照沈老六的想法,若不是怕他一脸血污地从汉王府出去有点儿不好看,根本就不想给他医治,而且他估摸着就按照王佐刚才的力度,估计应该出现了下口中所说的“脑震”,不过反正也是死不了,同样不是很明白的沈老六也就没有提出来。
酒精他不想给,金疮药也就是依照军中制式改进过的罢了,想来王佐也是不缺的。
沈老六把所有的东西收回到了箱子里,对着王佐又嘱咐了几句,至于酒精、金疮药什么的沈老六也没有给他。
“这两天注意了别沾水,每天换药两次,依照伯爷的体质,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消毒完了之后,沈老六又给他的伤口撒上消炎止血的药物,最后用高温消过毒的纱布给他包扎好了,一个头缠绷带的受伤将军的形象就出现在了朱高煦的眼前。
所谓是孰能生巧,对于这种外伤沈老六是见得多,也处理的多了,王佐这点小伤很快就被沈老六收拾好了。
既然难以推广,索朱高煦也就懒得拿出去了,最终也就是制造了一些自用罢了。
而朱高煦搞出来的消毒“酒精”可是多次蒸馏之后的结果,想一想就知道对粮食的消耗有多大的了,甚至本就是一种度数很高的酒罢了。
由于大航海时代还没有开启,也就更谈不上美洲被发现了,所以那些适宜贫瘠土地的高产作物一样也没有出现在华夏大地。
至于为何没有大规模进行普及,朱高煦也是有着他自己的考虑,根本原因就是耗费太大。
所以朱高煦搞出来的这东西,沈老六可是视若珍宝的,更是有着专门的人员进行保管的。
对于化脓,沈老六可是知之甚详的,靖难之中不知道多少士兵伤口化脓而死。
他可是知道,这下所说的“消毒”若是不全面彻底的话,就会化脓。
当然,佩服归佩服,沈老六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耽搁。
种狠人他也是很佩服,因为本质上他也是这样的人。
即使见惯了各类伤口的沈老六,也不得不感叹能够对自己这么狠的人,简直是太少见了,对于这
毕竟,这“酒精”擦拭伤口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受,尤其是王佐刚才的动作那么狠,导致他的额头几乎是没有一点儿好地方,伤口是有大又深。
王佐听了之后大喜,明白只要接下来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一脸感激涕零地说道。
“好了,不要自称小的了,大小也是个伯爵,真当大明的爵位不值钱啊!”
对于他的感受,朱高煦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生死间有大恐怖,他也算是经历了一番生死的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