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朱高煦说完之后,沈老六直接就安静了下来,而黄先楚更是一脸的激动,总算是不继续当“花瓶”了。
“是,下!”
接下啦,他就要在这片大地之上掀起大动作,处处都是缺人。
这些家丁可是他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如果把他们的精力都浪费在了看家护院之上,那未免太大材小用了,朱高煦可是舍不得。
也没有让沈老六多等,训了他一句之后,朱高煦把早就想好的安排说了出来。
“当然,包括本王在内的王府重要之人,以及重点的区域还是由你负责,这下没问题了吧?”
随着朱高煦的话不断说出口,跟前站着的沈老六明显被惊住了,忍不住的就像开口。
“沈老六,你先别急,听本王说完了。”
“所以,明晚的保卫之事,就交给你了。”
“本王知道,仪卫司在别的王府之中可能就是花瓶般的存在,但是你们不一样,都是跟随本王征战过的。这件事交给你们去做,本王也安心。”
“有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随着整个云南甚至是整个西南地区落入本王的掌控之中,沈老六的人,将会逐步从王府的保卫事物中抽而出,他们的空缺就有你们补上。”
从三人回答的顺序之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在朱高煦心目中还是稍稍有些区别的。
挥挥手,朱高煦示意他们先别激动,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了黄先楚上。
朱高煦话音刚落,沈老六几人立刻齐声回应道。
“下威武!”
“那就是,时代不同了,这云南以后就是本王说的算!”
顿了顿,朱高煦狠狠地挥手往下一劈,恶狠狠的接着说道:“若是真的有人安耐不住了,想要狗急跳墙的话,希望你们会给所有人一个深刻的认识,要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
“好,虽然十有**你们是要白忙活一场,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一句话,下说啥就是啥。
这事,可由不得他,最终如何还是要看下的选择到底是什么,反正现在的他早就对下死心塌地了。
可惜,这种想法刚刚冒头,就被他赶紧给掐死了……
甚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给他配齐了永乐大炮的话,他甚至敢去攻打金陵城。
这不是刘冠翔狂傲,越是对火器部队研究深,刘冠翔越是觉得自己当初能够承蒙下信任,能够执掌这支强大的火器部队,自己是多么的荣幸。
大声地回答道:“回下,时刻准备着,只要下一声令下,随时就能够控制住整个昆明城!”
听到朱高煦的问话,偷摸着进府的刘冠翔,连忙站了出来。
“你呢,战士们都准备好了吗?”
示意沈老六归队,朱高煦把目光停留到了刘冠翔的上。
知道沈老六的心思,朱高煦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到时候该有的赏赐还是少不了的。
沈老六才不会居功,这些都是下早早就布置好的,他、刘杰以及诸多的家丁兄弟们,不过是按照下制定的方阵行事吧了。
“下教导有方!”
果然,沈老六就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任何时候信息都是最重要的一点,这在后世都快成为一种常识了,朱高煦当然是更加重视这一点。
朱高煦听了之后一脸的满意,别看他才来昆明城没几天,但是隶属于他的眼线却是早早地就布下了。
“不错,你们就相当于咱们汉王府的眼睛,只有眼睛明亮了,拳头才能够打得准。”
几人对视一眼,沈老六出列,上前一步回答道。
“下放心,所有的重点人物,属下都已命人严密监视着,只要一有异动,就可以立刻知晓。”
朱高煦的目光从他们几个的脸上扫过,一脸凝重地问道。
“都准备好了吗?”
与此同时,朱高煦同样正和一众手下商议着。
不过,像王佐这样的人却是就差载歌载舞了。
这一夜,昆明城内注定有很多人,睡得很晚,甚至是一夜无眠……
能不能跟着喝汤,还是连碗都被砸碎了,一切就看明晚了。
听了沐晟的话,沐昂一下子没了生息,呆呆地望着不是爆裂出一团火光的蜡烛。
这天下,他姓朱啊!
可惜,有一点他下意识地忽略了。
这些,本该是属于他的。
沐晟一脸的无奈,这就是大义在手,这就是以势压人。
“是啊,筵无好筵,简直就是鸿门宴啊!”
沐昂也不笨,立刻就明白了朱高煦的用意,汉王根本就是懒得兜圈子了,这是要直接摊牌了。
“二哥,汉王下好大的胃口,直接把云南的实权人物一网打尽了啊!”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沐晟,赶紧接了过来,并不像他哥哥那样,很快地就看完了。
简单地一张纸,上面并不多的名字却是花费了沐晟很长的时间,看完之后,沐晟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随手递给一旁的弟弟,说道。
“给,你也看看吧。”
面对这种关系着家族存亡的大事件,别说沐昂了,就是沐晟也是没有了往里的优雅从容,比一般人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结果没有确定之前,两兄弟能有平常心才怪的。
至于这么晚了还和他二哥在一起,很明显就算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们也不敢丝毫的掉以轻心,没什么大事的话都是待在一起,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新变化。
沐昂听了之后,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也只能耐着子等着。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汉王明晚腊八宴邀请的名单。”
一脸的凝重,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对着蜡烛,沐晟快速地打开了刚收到的报。
沐昂有点好奇的开口问道。
“大哥,什么东西?”
挥退了了一种侍从,唯留下沈老六在后跟着,两人朝着不远处的一处景观走去。
“不知,这几天,沐叔考虑好了吗?”
不去看稍稍落后了一点的沐晟,朱高煦仿佛不经意间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