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俊卿抱着白梨慌慌张张地去找医生了,舒悦和苗青禾这才相视一眼,然后猛地抱住了对方。
“怎么样?你没事吧?这什么状况啊?割腕自杀了,伤得重不重啊?”
苗青禾一把捞起了舒悦的手,果然看到左手的手腕被纱布包扎着,而且还沁出点点的血迹。
“就是有点疼,死不了,你呢?不是昨天晚上晕倒一夜,是什么问题?”舒悦急忙也看向了苗青禾手背上的针口。
“就是发高烧,劳累过度的,没有什么大事儿。”苗青禾当即回道。
“哪里没什么大事,两个原主估计已经都嘎掉了,要不然我们两个也穿不过来,眼下我们还是要将事情先捋捋,搞清楚现在的处境,然后给她们两个好好出气,总不能白占了人家的身体。”舒悦说道。
“我也是这个想法,我先说说我的情况,原主也叫苗青禾,跟我同名同姓,是乡下逃荒来的,赵君彦给了原主一个馒头,原主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这赵君彦是南城本地人,不过很穷,爹早死,娘瘫痪,他正要去念大学,但是家里一大家子人走不开,想娶个媳妇照顾家里吧,又没有钱操办,正好就遇到了原主。”
“所以他提出娶了原主,原主他他小白脸的模样迷惑了,当即就答应了,嫁给了他,替他照顾瘫痪的老娘,还有好几个弟妹,还在附近的大厂找了个在食堂洗碗的活计,那是一边寄钱给赵君彦念大学,一边操持一家大小的生计。”
“这赵君彦毕业之后回到了南城教高中,原主都熬成老妈子了,所以瞧不上原主了,跟南城高中一个女老师勾搭上了,被原主送饭的时候看到了,原主伤心欲绝,加上操劳过度,这才发了高烧,一命呜呼了。”
苗青禾梳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跟舒悦交流道。
舒悦虽然刚才从赵家人嚣张不已的气焰和不耐烦的命令中猜到了大概,不过听苗青禾这么说,还是气得直拍大腿。
“窝囊!实在是太窝囊了!好穿不穿,你怎么穿到个窝囊废身上啊!这也太窝囊了!这不是病死的,这就是窝囊死的啊!”
“不就是一个臭男人!至于这么憋屈自己吗?抓奸在床的,先特么暴揍一顿,再让他们身败名裂啊!”
“自个儿窝囊死了算怎么回事!那一家子烂摊子不管了,那渣男还有心情跟小三花前月下吗?这种破家庭,小三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扛着火车跑路!”
舒悦恨铁不成钢道。
苗青禾道:“得了得了,人都死了,还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受这个窝囊气?你先说说你的。”
舒悦只好也梳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道:“我这个身体也叫舒悦,是沈爷爷收养的战友遗孤,从小就跟沈爷爷的孙子沈俊卿定了婚约,沈家只认我这个孙媳妇。”
“这原主就是个超级无敌恋爱脑,从小到大都围着沈俊卿跑,哪怕这沈俊卿念书的时候跟白梨谈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也一点不介意,满心欢喜地嫁给他。”
“就连沈俊卿跑到南城这里来当兵了,她也眼巴巴地跑到这里来,结果那白梨的丈夫前脚一死,沈俊卿就眼巴巴地去给白月光老情人献温暖了,她为了吸引沈俊卿的注意力,不是三天两头生病,就是各种闹自杀,她这点心计在白梨那个白莲花狐狸精跟前根本就不够看的。所以最后被逼急了,真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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