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说不上很重口腹之欲,但是这个大闸蟹是真的好吃啊!
她都顾不上吃的,一会儿给这个倒酒,一会给那个倒酒的。
给了她两百块钱这是要当两千块用了是不是?
她堂堂文工团的团花,居然被他当个倒酒小妹使唤?
要不是怕沈司远知道她离婚了,会惹出麻烦事来,甚至会一怒之下将她以风纪不整为理由开除军籍,她才懒得伺候呢!
看着眼前两个醉醺醺的男人,舒悦突然也有些头痛了。
这咋搞啊。
她一个弱女子,是扶不起两个大男人啊。
所以只能挑个得罪不起的了。
沈俊卿给她两百块是让她来吃饭的,要送他回家的话,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反正白梨也还在洗手间里头蹲着呢,他们两口子就在这里作伴吧,也省得说她厚此薄彼是不是?
舒悦冷哼了一声,这才将醉醺醺的沈司远扶了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本来紧闭双眸的沈司远,在她对着沈俊卿又拧又掐又扇耳光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了。
不过见舒悦居然扶着自己起来了,沈司远也不好意思说他刚才就是想要闭目养神歇一下的,就这么点酒,距离让他醉倒的程度,还差很远。
他以前在军队,可是试过一口气喝十二瓶白酒的。
舒悦记得沈司远是有警卫员的,所以她以为将他带出来之后,直接交给警卫员,她就能回家洗澡躺尸跟周公约会了。
然而,他一路扶着沈司远出来后,直到出了门口,都没有见到那个拽拽的警卫员还有他的吉普车。
舒悦一下子就有些傻眼了。
“不是,你警卫员呢?他就这样干活的啊?真是该他在的时候他不在,不该他在的时候他就阴魂不散的!”
舒悦真的是气了个半死。
更让她头痛的是,她不知道沈司远住哪个招待所啊。
而且,这里距离军区也还有一段路,舒悦实在是不想扶着他走回去了。
权衡利弊,纠结之下,舒悦只又将沈司远扶进了酒楼,让前台给他开了个房间。
将他扔到房间,等明天酒醒了,他自己就知道回去了。
妈的,这房钱明天还得找沈俊卿报销才行。
舒悦一边在心里头吐槽着沈俊卿,一边费劲将沈司远扶到了开好的房间。
沈司远一米九的身高,而且一身结实又精壮的肌肉,舒悦虽然也有一米七,但是毕竟力气小,扶着他很是吃力。
好不容易来到床边,舒悦将沈司远放到了床上,沈司远一躺下,她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然后结结实实地摔到了他的身上去。
舒悦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近距离的,放大的,切切实实地贴在自己脸颊边的俊脸,突然又鬼迷日眼,色迷心窍了。
这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啊——
这眉目,这眼,这鼻梁,这薄唇,这下颌,这喉结,这锁骨——
真特么是处处完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