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已经有 6 个月身孕了,这天她正在家中休息,突然听到有人告诉她傻柱在食堂把人打进了医院。这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猛地击中了她,让她头脑一阵眩晕,身子晃了几晃,差点没站稳。
“这可怎么得了!”于莉脸色煞白如纸,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护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眼中满是惊恐和慌乱。
她慌里慌张,脚下踉跄着连忙找到了正在院子里埋头洗衣服的秦京茹,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京茹,快,陪我去轧钢厂,傻柱被公安抓走了,陪我去厂里找一下你男人,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一听,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抬头看到于莉慌了神的样子,赶忙丢下衣服,快步跑过来扶住她,语气焦急又关切:“于莉姐,你别急,咱们这就去。”
两人匆匆赶到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见过秦京茹,也知道傻柱的事,没有加以阻拦,她俩顺利进了轧钢厂,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刚从李怀德那返回的许大茂。
在许大茂的办公室里,于莉心急如焚,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急切问道:“大茂,到底怎么回事?傻柱怎么会打人呢?”
许大茂一脸无奈,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给于莉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说道:“于莉啊,你先别急,小心身子,坐下慢慢听我说。”
于莉哪里坐得住,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站在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喊出来的:“你快说呀!”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秦京茹搂着她的肩膀,也在边上轻声劝慰:“于莉姐,急也没有用的,咱们先听大茂把话说完。”
许大茂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无奈和烦恼,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最初……那唐时进和马三强在包厢里商量着怎么祸害秦淮茹,傻柱听到后气不过,就冲进去把人给打了。唉,傻柱这性格太冲动了,他也不想想会有啥后果。”
于莉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就因为这个?他可以来找你们商量呀,他逞什么能,显着他啦。”于莉也是气不打一处出,心里又气又急,“都快当爹的人了,还热血上头一样,十足大傻子。”
许大茂点点头,眉头紧锁,表情凝重:“如果被打的是普通人,大概赔个医药费什么的,毕竟对方有犯罪动机,他也是伸张正义。还有不少人作证。”接着又深深叹了口气,“可那个唐时进不是一般人,马副厂长伤势倒是不重,先放到一边,可这唐时进势力大得很。他本人是外交部的干部,父亲是市委高官,母亲是农业部干部。”
于莉一听,大惊失色,嘴唇哆嗦得厉害,仿佛秋风中的落叶:“这可怎么办?这傻柱那不是完了吗?”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是普通老百姓对权力发自骨子里的害怕和无助,那种无力感让她感到绝望,“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不停地咒骂着傻柱的冲动性格,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这个死脑筋的,做事也不想想后果,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于莉几乎哀求着许大茂,双手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大茂,你可得帮帮傻柱啊,他要是出了事,我和孩子可怎么办?”
许大茂安慰她道:“于莉,你先别慌。厂里也在想办法呢,李厂长已经早一步把傻柱弄到南锣鼓巷派出所了,这其实是在保护他。”
于莉眉头紧皱,满脸担忧,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公安都把傻柱抓走了,这是哪门子保护,不应该轧钢厂保卫科看管吗?”
许大茂接着说,边说边比划着动作,试图让于莉明白其中的关键:“正是因为派出所来了人,用司法程序顶住对方随后就到的省公安厅的人,你想想,一旦被对方带走,那后果不堪设想。别人有无数方法让傻柱不死即残,还找不出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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