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岚看白大夫越说越激动,生怕老爷子气出个好歹。连忙出声说:“对,您说的都对,别激动,别生气。这不是现在社会上都推崇西医,觉得西医厉害,觉得咱们这个中医落后,吃药还都是苦药汤子,大家都不乐意吃。哪像西药,一颗小药丸,一个胶囊,用水送下去,咕噜一下就完事儿了,那不省事儿吗?所以觉得西医好。
病人本来疼的受不了,要是吃点儿药输点儿液,立马就不疼了,他少受罪呀,所以才越来越多的人觉得西医好。
咱这首都还好,我听说下边有的地方。那中医都不让看病了,说是封建糟粕。”
白松年听江文岚说的这个消息,在边儿上气的直跳脚,“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老爷子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江文岚打了一下自己嘴,后悔说了最后这件事把老爷子这火气又给拱起来了。她赶忙说:“您别生气,怪我多嘴了啊,那是他们不识货,您别生气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喜欢中医的!
要不是我哥先考上这个医学院了,我想着要有什么不会的他能教我,就跟他报同一所学校了。
我倒是对中医挺感兴趣,但是自学又入不了门,所以就没报。这几年为了采药,买了一些中药方面的书,但是方剂看不懂,也只是用来认药材了。
咱们京市的中医学院倒是也招生,不过我放在第二志愿了,谁能想到第一志愿它就录了,自然后边儿也就不去不了了。”
白大夫一听江文岚对中医感兴趣,立马就说:“你要是想学,我教你,你跟着我学!我白松年在京市,虽然不敢说数一数二,但提起来也算有点儿名气。至少在这附近的一片儿,老夫的医术那还是有口皆碑的。”
郑海星称完了药材的重量算好账,就在旁边听着白大夫跟江文岚聊天,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对江文岚说:“白大夫那是谦虚,他的技术在京市至少能排到前十名!”
江文岚露出讶异的神色,三年了,头一次知道自己误打误撞找到的中药铺,这里坐堂的一个小老头儿居然能在京市的中医界里排到前十名。
那已经是相当厉害的存在了,说一句杏林国手都担得起。
江文岚冲着白大夫鞠了一躬:“白大夫,我年纪小,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这么厉害。如果言语上有所冒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白松年一摆手,“嗐,哪儿来这么多事儿啊?行了行了啊,别来这个。我这人也随意,没什么言语冒犯不得的毛病。
你要想学呢,我就教你。不过,我也没什么时间,你得自学。先去书店买一本中医基础理论,自己先看书。抽空儿过来,我考考你。过关了,咱们再换一本。等到把这些基础的知识你都背下来了,我再教你看病例。”
江文岚听到白大夫肯教自己,激动的手足无措,连忙鞠躬。“白大夫,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叫您师父了?是不是还得给您磕头敬茶啊?”
白大夫吓得连忙摆出尔康手制止,“别!你可别害我,现在不兴下跪磕头啊!嗯,这样,你就敬个茶就行了。”
郑海星在旁边儿一听,赶忙拿白大夫平常惯用的茶杯,斟满茶递给江文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