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城正在内室四处探查,从空间中拿出前世囤的麻醉枪,听到外面有人来了,忙躲到内室的门后面,透过门缝,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身材伟岸,五官轮廓深邃分明,一双如深潭般的黑眸看不出喜怒,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穿一件花青色织锦宽袖衣袍,整个人隐隐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贵胄之气。
那男子在外厅看了一圈,朝内室走了进来。温倾城手中的麻醉枪紧了紧,在男子推门进来的瞬间,温倾城将手中的麻醉枪射了出去。男子眸光一凛,朝温倾城这边转过头来,眸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温倾城正要再补一针,下一秒,男子就倒在了地上。
温倾城回想起刚才一时不察,被他的手下弄晕,掳到这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英明一世,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这下可被她逮到机会,好好折磨折磨他。
温倾城体内默默运气,将他拖至内堂,放到宽榻上,拿出刚才在外厅找到的那箱链子把他手脚呈“大”字型锁到床榻上。又找了一大块布,给他把嘴满满地塞住。
男子很快就醒了,只觉得像是没睡够似的,刚想抬手,就发现自己的手脚均被锁了,口中也被塞满了布,男子眼中霎时透出冷冽的杀意。
温倾城听到那男的醒了,从一旁走过来。青年男子看到眼前娇美灵动的少女,这才放下心来,原本充满杀气的眼神也恢复了常色。心道:这小丫头竟还挺记仇,倒有些能耐。
这个青年男子正是当今太子墨连彻,原是想请温倾城来湖心小筑一叙,不料被太子手下的人打晕了送过来,温倾城醒来之后又看到那些让人想入非非东西,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遇上了变态。现在的温倾城当初在那个破茅屋被太子手下的谋士抹除了关于墨连彻的一切记忆,这次见面,对温倾城来说,墨连彻就是个陌生人,是个变态狂徒。
温倾城见嘴里被塞满了布的墨连彻呜呜呜似是要说什么。走到床榻边嘲讽地咯咯咯笑出声;“想让我给你把布取了?你以为我傻啊,给你取下布,让你把你的人叫来?”
“哼,你这狂徒,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竟是个人渣,碰上我算你倒霉。还把我掳到这么隐秘的地方,房间里这摆的铁链、皮鞭、还有蜡烛,小子,玩的挺花呀。”温倾城边说边拿着马鞭往墨连彻脸上抽了抽。
墨连彻怒瞪着温倾城,心道:这臭丫头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看着挺清纯的小姑娘。
温倾城见他不服,换上一副凶狠的表情,“你还敢瞪我!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温倾城环视一圈,从桌上拿出一个茶杯,手上从一旁摸出刚才捡到的小瓷瓶,当着墨连彻的面给他下到杯子里。
墨连彻翻了翻眼皮,这姑娘怕是对下药有什么执念吧,还是当着他的面下药。
温倾城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从袖袋里抽出银针朝墨连彻颈间刺去。随即抽了墨连彻口中塞着的布。墨连彻刚想张口说话,发现声音沙哑,很艰难地才能发出声。
“别担心,我只是封了你的哑穴,怕你乱吼乱叫,等把银针抽出来,你自会恢复声音。”温倾城说着,捏起墨景泓的下颌,给他灌了杯茶。“别浪费,乖乖,这可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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