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这陪钱金达平静半小时后,五人共同商议接回孩子的事,至于严庆玲骨灰的事,怕是要靠后一段时间。
“这样,达子身体不适,我陪他去,店内让张哥看着几天。”赵宏宇见钱金达的状态不好,事先表态道,说完还拍拍钱金达的肩膀。
“这事怎么能少得了我?我跟我哥说一声,还要带上律师和保镖,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也知道严庆玲家里重男轻女不说,还在山里,得防着点。”白璟浩紧跟其后,此刻是钱金达最需援手的时候,他这好哥们更不能置后。
“谢谢璟浩和宏宇,我一会打电话让我爸妈一起去,就怕女的阻挡男士不好上手。”钱金达这会被众人安慰缓过些许,听赵宏宇和白璟浩的言语,心下感动非常,不过他这见识过严庆玲老乡母亲那张嘴的,立即想起自家老妈。
“我也去看看,刚就见你额头发黑印,怕是此行不顺,则钱大哥这人生路忐忑的…”秦楠听三位男士说完,端起茶抿了一口接道,刚就见这钱金达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
先前就想好,推荐他买张符带上,但自家老公自荐上了,她也不是很放心,便算算时间,顶多五天就回,并不耽搁自已填志愿,所以自己得跟上,免得白璟浩被人欺负了去,至于钱金达就好运沾光了。
“楠楠,这怕不行,过两天不就填志愿了?”白璟浩一听急道,这填志愿可是大事,怎能疏忽,坚决不能答应。
可惜自己拗不过自家老婆,被老婆一个个理由、道理轮番转一圈,最后还是没劝动。
“璟浩哥,放心吧!我算过了,来去各一天,耽搁两天,也才四天,顶了天用五天才回,并不碍事,要不行,到时让咱妈跑一趟。”秦楠小声拉着他撒娇道,要不是看出有血光之灾,怕殃及池鱼,她也不至于上赶着去山沟沟。
秦楠这边商议好后,便打电话请假的请假,找人的找人,有事交待的更紧交待,一块就续后就已是下午四五点,但并不耽搁一群心焦之人赶路。
而关美晴这边,被酒店服务员发现送往医院时,已晕迷过久,傍晚才勉强清醒,被催交续费,她不敢向家里要钱,手中三瓜两枣并不够,最后逼急了,才一脸恶意地向秦楠打电话过去。
那句老话怎么说得,倒霉喝水都能呛到,说得就是此时的关美晴,不幸地是秦楠那会正在关注钱金达的事,手机装包里开的振动,所以造成关美晴打出无数电话,却无人接听,气得她捶了一下床,一下就把下体缝合的伤口,挣崩线并血流不止,吓得咬着唇直掉眼泪。
伤在各种私密的地方,在叉开腿让医生处理伤口时,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得一丝不剩,她好恨、好恨、好恨。
秦楠这个贱人,怎么不接电话,她想质问她怎么这么歹毒?怎么不接她电话?她也想杀了她,这样自己可以告诉自己还是清白之人,哪怕掩耳盗铃,可是能吗?
她想到秦楠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飞射术和神密恐怖的符纸,心下就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就不能乖乖地吗?她只是想哄点钱,连点的少爷都是俊美之人,这不好吗?
也就秦楠听不到她的心声,否则不得一大耳巴扇过去,太无耻了,要真是这么好,她此时不应该很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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