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那边如愿买到药的心情,把背叛的伤痛都祛了大半,心情还算好地带着药回城了,她想回去探探儿女情况,再见见自己亲生儿子,现在要验证一件事,很容易,一份亲子鉴定就搞定。
再有,此时在大娘心里男人哪有儿女重要,虽然当年有夫妻情义,可是过了十几年了,什么都淡了,就像明知背叛,虽疼得心痛头晕,可在一群陌生人的安慰下,尽然也能走出来了。
还有就是,那男人私下认亲,儿女都依旧站自己一边,还有什么不满,人生哪来那么多十全十美,现如今她眼里只要儿女孝顺,孙辈健康出息就是好事。
至于其它购药的,有现场就服食的,比如那位白领,服用后只觉全身轻松,像年轻了十岁,她是孤儿,在有限的钱财下,尽最大能力购了三十份,二十份想留信孤儿院,身体有疾的儿童,剩余九份想用来送人,两个好友和对自己有帮助过的贵人,其余用来周转,提一提自己的位置。
这些并不影响郑楠收款后的好心情,此时她正在与师父交接引渡之事,听师父说,她负责的片区,有邪修利用邪术续命,暂时还未抓住尾巴,让她自己多注意点。
“行了,该说的已经说了,赶紧走,别影响我解签。
哦!别忘了把垃圾带走,还有照顾好你师弟和黑猫。”青云道长说完便不客气的撵人,颇有过河拆桥的意味。
这听得郑楠直撇嘴,真是有事才想得起徒弟,欠他的!还有解签有那么急吗?不就是嫌她管他,今日还没搭上话,就拆台,哼!
郑楠虽然面上不满,但动作还是很快地把垃圾装好,背上自己的包,向山下去。
“忘了问,我那师弟哪来的?可不兴犯法之事啊!”郑楠提着垃圾走出十几米,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道。
“你师父像人贩子?尽胡说,那是我从山里带出来的孤儿,因村里不愿养,想送福利院,恰逢路过就带回来了。
哦!他还没名字,他父亲姓张,你自己取个名,把户口上了。”青云道长听郑楠的问孩子来历,便简单带过并嘱咐道。
“师父,不是吧!孩子户口不应该你来吗?我一未婚姑娘怎么上?”郑楠听到户口问题,很是郁闷地问道,心下想着这都什么事吗?
她这师父做事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连这种问题都丢给她,一路长这么大真得谢谢张军辉和张晓琴的一路陪伴,否则不得被师父气死,也不知原主怎忍得了师父这些坏脾气。
“那我不管,徒弟自己想办法?”青云道长想得好,反正包袱甩出去,别想甩回来,一副无赖的样子,歪坐在摊前。
“师父,徒弟真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郑楠被自家师父的无赖样气笑了,哼笑着,转身大步下山去了。
青云道长见自家徒弟走了,才收起那副无赖样,翘着脚哼起小调来,心想还是自家徒弟给力。
待郑楠下午好不容易回到店里,便听到一楼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看来田妙妙他们照顾的挺不错,得加工资,毕竟添了个小婴儿,很有负担。
“老板,你终于回来了。”田妙妙逗着孩子,整料一转眼,便见进门的郑楠,很惊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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