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子弟,便是面上瞧着憨厚,自也不是省油的灯。”
“师傅?”
任店,后厨
柳程面上难掩不安,看在孙二娘眼中,属实也是心中不是滋味,“不过这样也好,总是让那些蠢货知晓,我大宋之中,也不全然是孬种,还真以为我大宋之中是没得根骨了能任人拿捏的主,也让他们瞧瞧,我大宋人物,也不是能随意欺辱的。”
“孙娘子这般说,倒也不枉费景王那头,我等一众兄弟苦心。”
不请自来的赵构满面笑意,一派舒心的架势任谁瞧着都看得出是心情舒畅,
孙二娘和柳程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疑惑,赵构如何瞧不出这师徒两个异样,
今日他来此,自然也是打算将话说个明白,毕竟日后,任店这处,他自然还是要用,“东京之地,本王又要离开许久,今日任店处,可得让本王尽兴了,若不然,本王可就不走了。”
“……”
“独木难支,太子殿下身侧,自然也需要亲兄弟扶持,只康王殿下一人,未免太稀薄。”
任店,某住处
朱山早是料到柳程会来,理直气壮将他手中的食盒开启边吃着菜边喝着酒,含糊不清的话却也是字字珠玑,默默拿起手边的酒盏往朱山跟前又倒了些,柳程到底也是忍不住,“方才康王殿下与小人言及,昨日那位,今日一早已经被宫中密令”
“朝令夕改,官家一贯如此。程哥儿,今日这雪花酒滋味也是淡了些,二毛这小子如今做事还是毛躁,顾前不顾后的,传出去,也是对任店处不利。你这做师傅的且去瞧瞧,这等好物这数日似是颇得顾客欢喜,莫要误了差事。”
“朱山这老东西,一贯是守口如瓶的,今日这般说,自然是有缘由。”
“师傅?”
“东宫那处方才传了信儿,要为师过去伺候几日,在任店处为师如今也是闲着,且去殿下那头伺候几日,你守着任店处,要底下小子们且仔细些。”
任店,某院落内
孙二娘面上淡淡,可说出来的话却也让柳程不免心惊,可孙二娘明摆着是不愿意多说他也只能是默默压下到嘴边的话。
方才心事重重出了门,一个不察几乎是被人撞翻,若非来人眼明手快将他扶住,想来定也是要摔个不轻。“二狗,你这是作甚!”
“师傅,后厨那边出事了!”
“……”
一片狼藉的污糟地界,明眼人只消一眼便是能看出方才遭了祸患,原本还在忙碌的一众小子此刻皆是待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模样明摆着方才是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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