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日故意让为妻在白矾楼内里这许久,如今终于是为阿姐出了口恶气,若我是夫君,今日这好戏,定然是要知会阿姐一声。”
“阿姐那处,我已去了信,想来这会子,阿姐定然也知晓了。”
任店,后首,泥灶房内
柳程声音虽轻,可说出来的话却也是字字诛心,孙叶已是低笑出声,默默往柳程跟前凑了凑,看着一脸笃定却难掩不自在的柳程,她的笑容也越发达,“官人早就对白矾楼处那对兄弟,心有不满了罢。”
“算算时辰,贵客也该至于任店处了,娘子,莫要耽搁了。”
“………”
室内已然一片寂静,室内,方才行至的乔装而至的年轻女子笑容越发大,眼角的余光瞄了眼颇有几分心事重重的孙二娘,来者,流云的面色也是漫不经心扫过空荡荡的周遭。
虽是夜色已深,可谁人不知,任店处早已是东京城内比起白矾楼那等地界还要忙碌的好地儿。
若非如此,今儿个在那所谓的东京七十二大酒楼茶话会上,那些老的小的,也不会联合起来要找张大掌柜一人的麻烦。
只是,蠢物到底也是蠢物,那些个居心不良的,还没等将张大掌柜给绕进去呢,内里就开始自个给自个找麻烦了,那彭东虽不是个好的,可到总算也知晓那些酒囊饭袋不过只能做个出气的,真要是白矾楼处要寻个帮手,除了任店,再寻不出第二个。
“这后厨污秽之处,姑娘还是与老身先回罢。”
“我这等残花败柳,若说污秽,还能有谁比我更甚?”
“阿姐!”
方才从内里推门而出的柳程面色难看至极,流云的目光却是绕过他直勾勾只盯着紧随他出来的孙叶,瞧着明显是不自在的小女子也是笑容越发大,“阿姐好不容易才稀得出宫一趟,你夫妇两个,可得将私藏的好物都给阿姐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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