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晓雅敲敲门,“知夏姐,傅总?东西拿来了。”
温知夏看见晓雅,宛如看见救星,“你别走,帮我涂一下药。”
说完,她又看向傅若时,“谢谢傅总帮忙,您回会议室吧,我马上就来,抱歉耽误大家开会。”
傅若时点点头,临走之前,又对晓雅交代,“那麻烦你了。”
看着他三步一回头的背影,晓雅笑嘻嘻的说,“知夏姐,傅总对你还真是言听计从。”
“行了别脑补了,”温知夏说,“赶紧涂点药,我得赶回去开会。”
回到会议室的时候,傅若时还在回忆着刚才触碰到温知夏手时的感觉。
她的手很小,也很软糯,但骨骼也很明显,能摸到明显的脉络。
以往,这样仔细触摸她的手,基本都是在床上的时候,但在那些时刻,他又来不及去感受她手掌的脉络,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他就陷入香甜的沉睡。
忽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温知夏再次出现,打断了傅若时的愁绪。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我的手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开会吧。”
温知夏假装看不见傅若时满怀期待的眼神,径直坐在了离他老远的门口位置。
接下来,会议上就目前傅英园区在院的患者,还有其他几名需要多次植皮的烧伤患者的治疗金额提出了讨论和评估。
由于温知夏是住院医师,对患者的情况了解最深,因此每次回答问题都非常仔细,傅若时一开始为了跟她搭话,还故意提问她,后来看她答的实在太认真,他怕她累,就不问她了,但眼神还是借着发呆,一直在偷看她。
“按照目前的情况,”傅若时思索了一阵,继而抬头道,“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出资一千万,给傅英的受伤员工,还有蒋晟,李勤和张志明这三位需要多次植皮的患者。”
语惊四座,在场的包括温知夏在内,都露出了惊喜的目光。
“感谢傅总!”基金会的理事站起来,激动地跟他握手,“也感谢傅氏和卓锐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
吴主任也说,“是啊傅总,他们一定会感谢您的,”说完,她拉过温知夏,“我和小温先代替医院和患者向您致谢,是吧小温?”
“啊,是,是的。”温知夏看着地面,“感谢傅总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傅若时的视线划过她的眼睫,试图捕捉她的目光但无果,于是伸出手,“合作愉快。”
温知夏只好伸手,勉为其难握了握。
傅若时是想看看她刚才烫伤的手好了没有,只是轻轻握了握,在感受到她的抗拒之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留步各位,”他道别,“我们再联络。”
傅若时离开医院的时候,刚上车,就看见晓雅急匆匆地追了过来。
“傅总,您找我啊?”她气喘吁吁,“知夏姐的手没事,没有灼伤,您别担心。”
傅若时对她点了点头,问出心中疑问,“最近温知夏跟谁有什么过节?”
杯里有隐翅虫这种事,他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恶作剧,再结合之前温知夏在医院的流言蜚语,还有和毛茜茜的过节,他推断出这不是巧合。
“傅总,您找我来肯定也不是听场面话的,”晓雅说,“我自己感觉,今天下午去休息室的时候,那毛茜茜就鬼鬼祟祟,而且最近她的论文被撤稿了,跟知夏姐吵得厉害,还要动手打她呢!”
傅若时不动声色地听着,眉头先是紧蹙着,接着慢慢舒展开来。
“知道了,明天我请你们喝咖啡,”他爽快一笑,“其中有一杯是毛茜茜的,你专门帮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