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眼底笑意洇染,“那你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打。”
温知夏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她脑子晕晕乎乎,能听见傅若时声音微哑,好像在跟自己说什么话,。
喝完酒后就是这般感觉,让她着迷。
好像和世界隔了一层膜,朦朦胧胧,似醒非醒。
“傅若时......”
她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酒后特有的婉转轻柔,像一首忧伤的情歌。
“这是哪里......”她看着外面的灯火璀璨的跨海大桥,“好漂亮......”
傅若时看着这条他走过无数次的大街,忽然惊觉,这是他第一次带温知夏穿越这里。
“跨海大桥。”他声音带着磨砂的质地,“我带你多转一会,你休息吧。”
温知夏正出神地看着窗外,她闻言很乖地点点头,“嗯......”
接下来一路无话。
温知夏裹着傅若时的大衣,在他的车里睡睡醒醒。
她爱他七年,做了七年的梦。
有一场梦就是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他车里,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什么话都不说。
傅若时带着她穿过跨海大道,又上了沿海大街,又从城南开到城北,带她走遍了锦城最繁华,最漂亮的街区,走到街灯一盏盏熄灭,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
“还想去哪?我带你去。”
他看向后视镜,看见温知夏闭着眼睛睡着了,脸颊还挂着湿润的晶莹。
傅若时灼痛的嗓子里像被撒了一把盐,下咽就像在吞刀子。
他就想一直这样载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也不知开了多久,温知夏彻底睡过去了。
傅若时没带她回山庄,他觉得她不想回那里,因为那里有她不开心的回忆。
他在附院的小区门口停下车,将温知夏从车里抱下来,又检查了一遍她有没有遗落的物品,动作温柔又耐心。
温知夏隐隐约约感觉傅若时抱着自己,她有些透不过气,不自然地拱阿拱,想让他放下自己。
傅若时把她抱进家后,忍的汗都下来了。
刚才温知夏拱啊拱的时候,好几次都顶在了他的关键部位。
“温知夏,”他皱眉,“别考验我。”
说完,他将温知夏放在沙发上,准备去冲个凉。
“别走......”温知夏半睁着眼,看见眼前英俊而熟悉的男人眉头紧锁,她诶了一声拉住他,“你,你不高兴了?”
傅若时心弦颤动,他俯身,努力克制吞咽的冲动,“我怎么会不高兴,我怕你不高兴。”
他嗓子被鱼钩划伤还没好透,此刻声音更沙哑,温知夏没听清他说什么,她伸出手指,按在他的眉心,“舒展......”
傅若时呼吸渐重,他把毕生的意志力都用在这一刻了。
“是你先动手的,醒了别又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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