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目瞪口呆。
“我不会啊。”她拒绝,“你找酒店里的美容中心的人来剪呗?”
“不行。”傅若时也拒绝,“静海这边人的审美太土,我不敢赌。”
温知夏不敢苟同,“我一个完全不会理发的,你敢赌?”
“那不一样。”傅若时说,“有得失才算赌,对你,我不在意得失。”
温知夏皱眉,“那我剪坏了怎么办?”
“再长回来呗。”傅若时不以为意,“能剪多坏?修修而已。”
“哎,好吧。”
时间紧迫,一会还要接着开会,傅若时给服务中心电话,“送一套理发工具来。”
五分钟内,温知夏见缝插针在网上搜了几个教学视频,接着看见前台送来满满一箱形式各异的剪刀,恍然觉得在上班。
温知夏:“你确定?”
傅若时懒洋洋地嗯了声。
他坐在书桌前,翘着二郎腿回微信,他难得从繁忙的公务里偷闲,发型不重要,和她安静地待在一起最重要。
温知夏动作很轻,剪的也很仔细,傅若时感觉到她呼吸连带着手心的温度划过耳畔,挠的他心里的小火苗上蹿下跳。
他喉咙动了动,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温知夏聚精会神,宽松的睡衣露出她精致的锁骨,手起刀落间,轻盈的身姿微微起伏。
傅若时觉得更热了,把衬衫解开两颗扣子。
......
“看什么呢?”温知夏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准看。”
傅若时淡定地继续看手机,“不看就不看。”
不看就完蛋。
剪完后,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差点心脏病犯了。
前面剪的还行,后面这他妈狗啃发型是怎么回事!!!
“温知夏!!你故意的!!”
傅若时都破音了,几乎就要把桌子掀了,结果看见温知夏一脸尴尬,火气愣是撒不出来。
“我说我不行的,你自己也不看着点。”温知夏强作镇定,“判断失误了吧?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谁让你轻信外行。”
???
脑袋差点给剪秃就算了,肇事者不但不认错,还倒打一耙?!
“好好好,”傅若时都快气笑了,“行,我的错!”
他只好叫酒店里专业的理发师,过来帮他修。
托尼看见傅总的狗啃发型,崩溃了,这没法修了。
看出了托尼的绝望,傅若时只能认命地跟他说,“……随便剪个板寸算了,能见人就行。”
接下来整个过程,温知夏都在墙角憋笑。
傅若时原本潇洒有型的头发被剪的只剩一两厘米,他还不敢动,还不能发火,只能偶尔瞪自己,并从鼻腔发出一声无奈的怒气。
“想笑就笑!”傅若时没好气,“不用忍着!”
温知夏哈哈大笑。
她边笑边说,“你想骂我就骂,也不用忍着。”
傅若时看着她开怀的笑,忽然有些怔忪。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着自己,这么开心地笑过。
以往和她在一起的几年里,她看他的眼神,从害羞紧张,到戒备局促,再到怨怒,最后是毫无波澜。
这是她第一次看着自己,毫无掩饰地开怀大笑。
心里酸酸的,很感动。
曾经给她钱给她房给她车,都是千金难买她一笑,到头来,让她笑居然这么简单。
傅若时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剪刀的咔嚓声。
幸亏他长相够耐造,头发一短,视觉重心就移到了轮廓和五官,没有碎发的遮掩,他漂亮的眼睛和优美的轮廓一览无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