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竟然暴毙了,并且,还是在昨天晚上。”
次日,一群人看着朝廷发下来的通告,窃窃私语着。
“这怎么可能?太后的修为虽然不高,可也算是入了门了,平日里也康健的很,怎么会就这么容易暴毙了?
有人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低声的惊呼着。
“哼!感染恶疾暴毙……说的倒是好听。”
一位士子环抱着双臂,冷笑了起来:
“你见过有家族式的恶疾么?”
“一晚上,不仅太后,就连她的母族,徐侯爷,也都尽数得了病,一命呜呼!”
“还真是巧得很啊!”
“赵兄……你是说……。”
一位儒生瞳孔一缩,满脸的恐惧:
“这太后,死的蹊跷…是有人杀了她,甚至,还灭了她的全族!”
“是谁?是谁竟有如此大的手段?”
他咽了一口唾沫,额头渗出了冷汗:
“这可是在南域,镇南王的地盘,他们这么做,不怕得罪王爷吗?”
“他们?”
士子嘴角勾起,脸上有了几分的讥讽:
“哪个他们?”
“你也说了,这是镇南王的地盘,太后又处在深宫之中!”
“你是说……杀人的是王爷……。”
这人脸色一白,颤抖着身子,踉跄着后退着数步。
“很显然,我们的王爷已经迫不及待了!”
士子转身离去,声音从远处逐渐传来:
“别忘了……前几天太后可是勾结了外贼,要杀镇南王呢!”
“如今死了,这不是正常的很吗?”
“这……!”
瞬间,所有人脊背发凉,僵在了原地:
“连太后都敢杀,那我们……。”
“相国大人,下面众人的情绪有些不对,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把告示给撤掉。”
酒楼之上,一直躲在暗处的魏忠贤对着窗边的贾诩小心的问道。
是的,没错,贾诩和他没在宫廷之中,一直在这里偷偷的观察着。
“不用,本相就是想让人知道,时代已经换了,现在说话的是我们。”
贾诩轻轻摇着手中的羽扇,眼中闪烁着无比阴毒的神光:
“任何敢反叛王爷,背叛南域的,都要死!”
“谁都不行!即使那个人是太后,该杀也要杀!”
“是!大人!”
魏忠贤看着如此状态的贾诩,只觉得汗毛直立,更加恭敬了几分。
“魏公公,刚才一直在那里讲解,说话的人是谁?”
这时,贾诩又再次开口了。
“赵公子?”
魏忠贤思索了一下,道:
“他原是北方的一个豪门,和太后的弟弟关系有些不错,后来知道太后要来南域,就跟着一起来到了这里。”
“杀了吧!”
贾诩将手中已经凉了的茶水倒掉,淡淡的开口:
“我不太喜欢话太多的人!”
“这天下聪明的人很多,可是,聪明,话多又喜欢显摆的,就该死!”
魏忠贤心中一紧,然后急忙的拱了拱手:
“遵命,相国大人!”
嗖!他瞬间化为了一个虚影,消失不见了。
“汪公公。”
魏忠贤走后不久,贾诩扭头看向了酒楼的另一个角落,问道:
“陛下,那里今日有什么反应?”
那里分明空无一人,可就在他问出这句话的刹那,一道身影出现了。
发白无须,腰挎一把长剑,有着几分书生的模样。
正是西厂厂公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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