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着恐怖气息的大祟竟是被狗母几个撕咬格杀了!
“这……好生猛!”
只是来不及感叹,已经有人给莫川下阎王帖,不停地喊着莫川的名字。
这种当面喊,而且这么多人都心心念念着莫川的情况下,是必然会中门道的。
莫川慢慢的手脚不再灵活,脑袋也开始痛,虽说黑脸娃子很快举着打魂鞭子将那喊名字的人打得惨叫,断了门道。
可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这边门道断了还有另一边。
只见有人取出木牌刻写莫川的名字,将木牌插在地上,取出白瓷碗,香烛纸钱。
这人点燃香烛纸钱,下一刻便哭了出来,戏非常的好,嘴里念叨着莫川的名字,说他死得好惨。
黑脸娃子离那人不远,闻言惊叹,若不是此时关系紧张,他都想拜师学艺了。
“应该让川娃子过来看看!”
小脸一红,黑脸娃子也知道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急忙冲过去将那人的木牌毁掉,破了那人的法。
莫川自然是看不到这边的场景,他此刻被各种门道落在身上,只觉得胸闷气短。
凭借着身体的强横,脑袋里记忆的拼凑,眼里符文爬动,牵命绳的本事让他找到许多跟他有关联的人。
那些人应该是欠了以前莫川的债,如今被他承了过去。
利用这一点,莫川让许多人的付出了代价。
有人正在施展门道,冷不丁的七窍流血,有人正取出黄符纸,咬破手指画符,有取出白米饭,正想做些什么,突然脑袋炸开,血溅当场。
人群中四处传来惊呼声,然而已经这样了,各自脸上都是带着狠色,壮着胆子继续施法,势必要将莫川磨死。
没多久,黑脸娃子也遭了秧,被一个大鼻子满脸皱纹的白头发老妪缠住,被那老妪以红布蒙住眼睛。
黑脸娃子顿时停住,竟是没了动静。
那老妪把黑脸娃子抓过去,瞅了半天那阴风打魂鞭,愣是没瞅出名堂。
她刚才可见识过黑脸娃子的厉害,这小鬼儿手中的鞭子只要打在人身上,明明没有一点外伤,那人就是痛的龇牙咧嘴。
这种厉害的门道,这老妪也想学一学。
只是她怎么也看不明白,心里愈发焦急,忍不住用手去抓那阴风鞭,以为是这鞭子厉害,是了不得的法器。
然而手抓上去,随即只觉得魂魄刺痛,疼的她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一鬼一老妪躺的整齐。
阴风鞭打魂,无视肉身,对于魂魄来说就是布满尖刺的火焰鞭,这老妪也是心大,敢用手去抓。
后方解老汉偷摸摸的瞅准时机,去把黑脸娃子眼睛上的红布解开。
解老汉没有对其他人动手,时不时还要假装跟其他人一伙的,对着莫川喊打喊杀,装模作样的施法对付莫川。
起先人们就只顾着对付莫川不管其他人,后来局势一乱,就更没人理会这爷俩。
只要解老汉不动手杀人,那就一点事没有。
黑脸娃子起身,疑惑的拿起那将他迷住的红布,不是很能理解,自己怎么被一块红布镇住。
解老汉将红布收起,急忙让黑脸娃子去接着帮忙。
……
另一边,莫川已经没有太多力气,浑身出现一道道口子,鲜血涌出。
也在这时,狗母吃够了,竟是离他而去。
他并不知道狗母是被犰道人惊走,心想着狗母已经够仗义了,只怪自己着了道。
自己小心应对,也想了奇招,就是没想到有老六。
犰道人看着莫川的惨状,忍不住拍手叫好,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嘴里一口黄牙咀嚼,双目瞪得浑圆。
“今儿终是被我逮到,等我取了这另外半脑袋……”
犰道人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道身影正在过来,那身影穿着破烂,肩上扛着肉,一路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