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场争斗，能让这些收债者恐惧成这样。
莫川见他们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震撼。
“以前的莫老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一问，倒是让这些收债者集体打了一个哆嗦，表情各异。
“……”
“一个……极度聪明的人。”
“一个手段残忍，消灭一切反对者，残暴的人。”
“一个异想天开，思想天马行空的疯子。”
“一个……极具个人英雄主义，充满魅力的人。”
“……”
四个收债者，四种答案，心中对于以前的莫老爷都有不同的看法。
莫老爷似乎活了很久很久了，是最早的收债者，或者之一，直到后面才涌现出各种收债者，开发出各种门道。
有的基于莫老爷的门道上有了新的灵感，有的则是另辟蹊径，开辟出了新的门道。
就好像是混乱时代中，第一批发家致富的人。
而神仙们的踪迹，至少是四千年前的事情。
也就是莫老爷至少活了四千年，并且以前的莫老爷，似乎跟神仙们，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莫老爷为了往生，第一步便是用屠杀反对者的方式，并且立下了不平等的条约。”
“之后他与许安，又异想天开，唤来其他界面的人，这个过程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有舰队穿越星空而来。”
“莫老爷说，新的大道，会影响秩序的判断，可以扰乱往生的规则。”
“后来莫老爷就很少出面了，一直是由许安出面，稳住收债者日渐不满的情绪。”
“直到……莫老爷的第四次往生。”
“……”
收债者们一直保持着观望的态度，毕竟他们又不用做什么有风险的事情。
莫老爷往生去了，他们便可以肆无忌惮的作威作福，一直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虽然没有不老，但至少保持着不死。
有人愿意当领头羊拿自己做实验，他们自然是巴不得的。
就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慢慢的变得怪异了起来。
莫老爷好像魂魄和身躯分开往生了，但魂魄的莫老爷又好像不是莫老爷，又好像是莫老爷的老爷。
有人更是在莫老爷之后，完成了第四次永生，并且极为大方，传授往生法门，教人如何成仙，简直是大慈大悲的好人。
而莫老爷那边，那不像以前的莫老爷的莫老爷，又愈发厉害了起来。
心中的恐惧，迫使他们开了无数次会议，决定到底要不要干涉。
直到灯中仙拿出多盘山画卷，莫川也将计就计。
也好在他将计就计，在多盘山中磨炼出一副好身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