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对面,讲得口干舌燥的张海燕紧张了半晌,发现沈鹤钊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完全没有对她说的那个“神秘家族”有什么“惊讶”或者“疑惑”的情绪在。
也就是起码的,沈鹤钊确实知道汪家的存在,甚至知晓他们渗透过张家。
不然这么大的事儿,换个谁都会多问几句。
但也没张海成所说的那样,反应会特别大。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会,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
“02……鹤钊,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以及你那位挚友,又到底是何方人士?”
“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吗?”
……
沈淮知道张家内乱的实情,听听就过了,重点完全在心疼小哥身上。
然而他才走神心疼鹅子没多久,转头就听见这几个又双叒叕开始问他催命般的问题。
很好,本体是这样的,只要说死了就可以,但他开着个马甲就要考虑得多了!
沈淮心底无语凝噎,恨不得抓着这几人咆哮:我就没有这么多年的事儿!我本体想要活还得全靠我下墓捞捞,我哪里知道他是何方人士啊!
懂的自然懂,不懂得没必要懂——
听懂掌声!
于是在众人眼中,原本被他们说得有些冰川融化了的青年,在他们提及他的过去时,又猛地冻上了。
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排斥感,像一座坚实的城墙,将他死死挡在后面。
“……我不想说。”他们听见02用有些艰涩的声音道,“你们不要再问了。”
所以,果然还是汪家干得对吗?张海成用力咬了咬牙,却又不敢过于逼问,生怕又触着了哪个雷点。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他们在屋里聊了一宿,再待下去,怕是还更影响02的休息。
几个张家人已经盘算着将周围的房子该买买,眼线该派派,打算打持久战。
于是他们也没多说什么,很快便松口说先回去休息。
就是在告别前,张学归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没忍住问了。
“02。”他问,“所以你为什么要改姓沈?是张不好听吗?”
沈淮:“!”
张学归:“还有,你那位挚友叫什么啊?”
沈淮:“!!”
张学归:“我没别的意思,我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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