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佑偏过头看他,“要回京城?也是,等到年后没多久便要会试,你家就在京城,现在回去准备准备,时间更加充足。”
“害,景佑兄说笑了,就我这样的,能不能考上举人还不知道呢!只是我爹写信来,说是我娘给我看了一门亲事,让我回家相看相看。”说起这个,严辉十分苦恼。
“严兄年纪不小,家中长辈着急情有可原。若是可以,早些时候把亲事定下来也可。俗话说成家立业,成家在前,立业在后。”林景佑劝解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女人都是麻烦。我一点也不想成婚,有个女人管东管西,以后再想这么自由就不行了。”严辉眉头紧皱,越说越烦。
“严兄怎可说这话?妻子应当是自己的贤内助才是,怎会是麻烦?”林景佑不赞同道。
一说起这个话题,严辉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他大吐苦水,“景佑兄你不知道,京城那些女子,要不就是从小被家里娇养,一个个养出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的性子。要不就是被家中教导知书达理,不对,准确来说是墨守成规,一个个跟木头似的,无趣得很!”
“严兄此言差矣,严兄接触到的女子应当不多才是,怎可道听途说?如果家中长辈真有安排,严兄应当相看过后再下决断。况且长辈定然不会害你,给你相看的,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适合严兄的才是。”林景佑继续说道。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客栈门口。客栈之内挤满了人,大家都围成一圈,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
“诶,让让,快让让,我们要进去。”严辉一看很多人挡着他的路,气愤地用扇子把人扒拉开。
被他扒拉的那人不耐烦转过身来,“挤什么挤,要和欧阳公子探讨,排后面去!”说完,那人即刻转身,不再理会严辉。
严辉来了气,“啪”的一声合上扇子,推了那人的肩膀一把,说道,“谁要和那什么狗屁欧阳讨论,滚远点,本公子要上楼回房间。”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说欧阳公子?欧阳公子可是这一届的解元,你敢对他不敬?”那人没想到严辉这么说,一下子就较真起来。
“我呸,考试结果都没出来,你咋就知道他是解元?万一考试结果出来,他不是解元,那你们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嘿,你说欧阳公子不是解元,难不成你是解元不成?欧阳公子可是我们这一届学子中学识最好的人,这一届解元就是欧阳公子无疑了!”那人骄傲地抬起下巴,好像他才是解元一样。
“放屁,你们这一群井底之蛙,没见过才华好的人吧!”严辉和那人吵了起来。
他们两人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连被人围在最中间的欧阳博都听见了。
他从人群中挤出来,站到严辉面前,故作姿态,拱手问道,“不知在下是哪里惹到这位公子,导致这位公子对在下如此不喜,甚至是恶语相向。”
原本林景佑对这人没有任何情绪,但是他一开口,林景佑就对他厌恶起来。明知这么多人围绕他,甚至隐隐有以他为尊的趋势,但是这人却说这种话,分明就是引战,想要让周围崇拜他的人帮忙攻击严辉。
果不其然,听他这么一说,其他学子便开始谴责起严辉来。
“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质疑欧阳公子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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