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亮被人押住之时,又大喊一句,“慢着!民女认罪!但是民女今日要状告民女的生父,禽兽不如,强暴幼女!”
她这话一出,林大强立马慌了神,他指着林月亮大喊道,“大人,这个逆女冤枉草民。快将她拉出去斩立决!这逆女已经疯了,胡言乱语。”
何县令冲着捕快们说了一句,“慢着,把她押回来。虽说是死刑犯,但是只要是有冤屈,本官也不能坐视不理。”
当然,他主要是看到林月亮指认的是林大强,所以他想要在给林大强加一把火,把他架在火上烤。
林月亮跪在地上,指着林大强,满脸恨意,“民女从小便被这畜生侵犯。他不配当民女的父亲,他该死。”
接着,她又指着胡嫂子说道,“这位,就是我的生母,明明知道此事,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的生父侵犯,却无动于衷,她也该死!”
何县令抿了一下嘴角,林月亮被判死罪已是定局,但是说到这里,他也有些同情这个姑娘。
“林大强,你可认罪?”何县令气愤地一拍惊堂木,比刚刚几次更甚。
“回大人,草民……草民没做过此事。她被判死刑,已经疯了,您乃是青天大老爷,怎么可以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林大强辩解道。
谁料,最不可能说话的胡嫂子闭了闭眼,双眼垂泪道,“民妇可以作证,林月亮说的句句属实。林大强他真不是个东西,他是禽兽,禽兽啊!民妇恨自己懦弱,无法保护自己的女儿,才导致她现在走上一条不归路!民妇恨啊!”
“林大强,就连胡氏都指认你,你还不认罪吗?还是说要本官大刑伺候你才肯招?”
林大强被吓得屁滚尿流,一股难闻的气味顿时弥漫在公堂。即便是如此,他依然硬着头皮道,“那草民这事也是只有人证,没有物证,不能算数。”
“物证?民女身上的伤疤可能作证?”林月亮哭喊着,突然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莲花肚兜来。
林景佑双眼一闭,立即转身。严辉愣了一瞬,也立马转身。
何县令偏过头,不去看她。
“林大强不仅强暴我,且一直有特殊的癖好。每一次他强暴我之时,就喜欢用他烧的发烫的烟斗往我身上烫。我身上这些伤疤,都是他留下来的!”说到激动处,林月亮连自称民女都忘记了。
“这……这……来人,去请后院的婆婆来看看这位姑娘身上的伤疤。再让仵作来看看这位姑娘身上的疤痕。”何县令更加心疼这个小姑娘。
虽然是死囚犯,何县令还是说了一句,“林姑娘,失礼了。为了验证姑娘身上的伤,只能请仵作前来一看。”